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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了。
头还有些疼，姜池坐起来在床上缓了一会，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她踩着拖鞋下楼，客厅和厨房也没人。
姜池看了一眼谢寸给她留的纸条。
大学老师就是很麻烦，事情很多，真正说起来也算是全年无休了。
谢寸学校里面还有点事没弄完，今天早上十点的时候走了，做好了饭放在冰箱里，给姜池留了字条让她记得热一下吃。
姜池把字条扔进垃圾桶里，只记得自己在酒桌上喝多了酒，剩下的地方也就断片了。
她去刷了个牙，等洗完脸抽出时间看手机才发现张蓁蓁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她手指在聊天界面上停顿了一会，最终回拨了一个语音电话回去。
张蓁蓁那边很快接了电话，
“你来的时机还真好，我这边刚忙完准备吃下午饭，对了，你吃饭了没？”
姜池揉了揉自己的发疼的太阳穴，从茶几底下随便拆了一袋小零嘴，回答道，
“吃了。”
这个话题就匆匆结束。
张蓁蓁语气很平静，好似随口一问，
“最近状态怎么样？”
姜池拿着零食袋子的手指轻微动了动，然后回道，
“不是很好。”
张蓁蓁语气变了变，似乎很诧异的样子，
“之前情况都有好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姜池眨了眨眼睛，闷声道，
“我不知道，最近也没有见到以前的人了。”
张蓁蓁还是一样温柔，
“没事，你先放宽心，我回去了再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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