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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蓝染先开口：“我已经尝试过一次。
用的是第三十四号实验体??一只被捕获的瓦史托德级大虚。
结果……失败了。”
“哦？”
卢卡眉头一挑，“怎么说？”
“死神灵核无法稳定嵌入虚体核心。
哪怕是最微弱的一缕斩魄刀意念，都会引发剧烈排斥反应。
那只大虚在三秒内就开始自我崩解，最后化作一团灵子乱流。”
蓝染语气平静，但眼神里透着一丝不甘，“问题不在技术，而在本质??虚与死神的灵子结构天生互斥，就像水和油。
强行混合只会爆炸。”
“除非……”
卢卡忽然眯起眼，“有一种介质，能同时兼容两者。”
“你是说‘人类’？”
蓝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
卢卡打了个响指，“人类灵体本就是介于生死之间的存在，既能承受死神力量（比如代理死神），也能容纳虚的力量（比如假面军团）。
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方法，先将人类灵体改造成‘双相载体’，再作为中介去传导、融合两种力量呢？”
蓝染沉默片刻，缓缓道：“你在想‘归虚仪式’的人类版本。”
“聪明。”
卢卡咧嘴一笑，“而且我已经有了雏形方案。”
他转身走向角落的储物柜，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暗红色的试管。
液体在管中缓慢旋转，宛如熔化的宝石，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
“这是什么？”
蓝染问。
“蛆虫之巢里那些囚犯的混合灵血提取物。”
卢卡语气轻松得仿佛在介绍一款新饮料，“加上一点我自己调制的催化酶，还有……一点点来自‘镜界残片’的能量共鸣剂。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能让人类灵体短时间内进入‘半虚化预备态’的药剂。”
蓝染瞳孔微缩：“你疯了？那种状态下的人类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平子他们之所以能维持清醒，是因为有斩魄刀灵压压制！
你这是在制造失控的怪物！”
“我知道风险。”
卢卡毫不退让，“但正因为危险，才值得尝试。
你看，我们现在的研究方向都是‘外力加持’，可真正的跃迁应该来自内在进化。
如果人类能主动掌控虚化过程，而不是被动承受……那才是质变。”
“你是在重走蓝染?右介的老路。”
蓝染冷冷道。
“所以我才找你合作。”
卢卡直视着他，“你当年失败了，是因为太急于求成，也没人能帮你完善理论。
而现在，我们有两个天才，一堆黑科技，还有一整个实验室的资源。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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