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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自己对比的？”
封司夜嗓音低哑，眼底幽暗：小姑娘倒是没对比错，她自己的倒是的确挺软。
“……”
颜汐：我睡着了，我不听我不听。
“汐宝贝……这个问题，其实我更有发言权，是不是？”
“……”
颜汐：啊啊啊啊，封司夜赶紧给我闭嘴吧。
“汐宝……你耳尖红了，害羞了吗？”
封司夜心情很好地用修长的指尖划过小姑娘的红彤彤的耳尖，眼底漾起笑意。
“还有一点，宝宝……别摸她大爷的，以后都摸我的！”
封司夜循循善诱，简直不厌其烦地凑在颜汐的耳边，故意接着颜汐说过的话调侃着。
小姑娘越听脸越红，娇小玲珑的身子怂怂地往被子里钻。
封司夜你大爷的，你不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说完了没有？”
小姑娘想起之前的话，实在是没脸没皮。
但想了想自己真把颜悦给打了，还是缓了缓睁开眼。
“嗯，说完了。”
封司夜见她终于睁开眼了，于是收起恶劣，乖乖点点头。
颜汐窝在他怀里，想起前前世这会儿的颜悦其实虽然有败血症，但是病情还没有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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