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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见他念经停下，赶紧发问：“师傅，您刚才背对着就称呼我沈施主，是知道我会来？”
“嗯。
我知道你进宫必然来这里，想要参看正月初八，包龙图在御花园刨出的那具小骷髅。
包龙图也曾邀我入宫参看，所以我知道那骨骸就在这里。”
“您还没看？”
“还没有，我今日来不为水陆法事，就只为先找到了故人，”
和尚一点儿都不忌提到自己对反贼的同情，大约也是这里除了沈括没有旁人。
“既然这两位叛逆都在一起，正好，先超度两位他们了。”
“我听徐冲说，那小骸骨就在前面。”
“走一同去看看吧。”
两人并肩向前。
“师傅，您为何与那侬智高相识？”
“只因当年为救被困扈州城里的百姓，我来回城里城外几趟，给他传过话。”
“传给狄青？”
“正是。”
“师傅，我有一件事想问。”
“请讲。”
“您真的还认为，小苹与整件事有关？”
“除非你拿的出什么新的证据。”
“新证据倒是没有，只是我与徐节级出城，在中牟县黄河边一处林子里，找到了当日在白矾楼上乱舞的那面妖幡。”
“哦！”
怀良的反应有些平淡，他似乎并不想追问，他只等沈括自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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