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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张楠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张樊凡拉着她不让她说下去，眼神很复杂的看着黎然，黎然感受到了目光，也同他对视。
他们没有说话，不过眼神里已经说明了很多。
"
警察先生，我有几句话想和黎然说。
"
"
可以。
"
张樊凡走到黎然面前，很是难过的说："
安琪的孩子没了。
"
"
是么？节哀顺变，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
黎然的语气和医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张樊凡冷笑一声，继续说："
本来没打算报警，但是我妈和安琪觉得很有必要，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
你问我？"
黎然指着自己，很是无辜的样子，她没有忘记叶淮交代过的话，不管谁问了什么都要矢口否认，"
又不是我做的，我除了说节哀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
张樊凡没有想到黎然已经到了这种明明就是自己做的偏不承认的地步，对她很失望，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接下来就要看警察的了。
两个警察看叶淮没有阻拦，带着黎然去了里面审讯室，经过张樊凡身边的时候，黎然轻轻侧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
我还挺佩服你的胆量，竟然敢报警。
"
"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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