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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他愁郁地叹气，“听着，这事可能比我们目前了解到得要复杂，还有上次你提过的红丝带的事情，这些警察肯定都会了解的，龚有全的事已经交给一线记者去处理了……”
许愿倒不是执着，只是想暂时找个地方避一避顾轻舟，老大话她没反驳。
“——不过你们回来得也算时候，上午刚接到举报说和谐西路那边，一连几天晚上有暴露狂出没。”
“那条小路跟九中只隔了一条街道，背靠酒吧街，太容易被忽视，举报人听声音应该是高中生，加上最近连环杀人的事情，可以在女性安全问题上营造一波热度。”
“那变态估计就是奔着高中生去的，今天周三，晚上就给我行动，务必获取有用素材！”
老大喊了解散，念露若有所思地站着没动，许愿拍了拍她肩膀，小声说“走了。”
杨默回工位了，老大手塞在兜里，一副老年人散步的姿态中带着些苦大仇深的情绪。
念露挤着眉头看她，“许愿，你说老大那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用啊……”
她表情嫌弃，好像要吐似的，“不会是暗示我们要拍到人家丁丁吧？”
许愿：“.…..”
几个人跑到天台上吹风，亭子里站了三两抽烟的领导，他们打了招呼，走到远处花圃区。
杨默拢了拢外套，“什么人啊，大冬天的来这套，冰天雪，裤衩子不穿一条？”
念露：“不会吧，会不会是确定目标开始脱？”
许愿从自动咖啡售卖机过来，将热饮递给两人。
“确定才脱，那人都跑了，他哪能达成目的？也就不会有人多此一举举报了。”
那条小路光线昏暗，路灯间距远，举报人大抵受了惊吓，又是学生党，视力不太好，根本没描述清楚，他们对嫌疑人外貌特征不了解，只据说，对方外面穿着黑色大衣，可仅这一条，没什么参考价值，满大街穿黑色大衣的，十个人里能揪出七个。
“.…..”
“裤衩子应该是穿了，不然视力再怎么不好，根据走路姿态，头发长短也能辨别出对方是个男人，总不可能下面穿光腿袜……如果走近的时候没发现异常，说明对方肯定穿了裤子。”
推断下来，全是无用信息，确定穿了裤子，让事件进展更困难，他们得在穿裤子的男人中找到那个变态。
“.…..”
可满大街又有哪个大老爷们不穿裤子呢？
许愿几人驱车去现场考察，发现距巷口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栋空置二层露天矮楼。
顺着消防楼梯往上走，站到围栏边往看下去，好在小路不长，视野不错，能清晰拍摄到路段角角落落，就是护栏太矮，起不到掩护作用。
几人找了家花鸟市场，买了些盆景扛上去，突兀了点，但大晚上应该没人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之后草草吃了午饭，整个下午都用来商讨策划执行计划。
晚上十点，九中下课铃敲响，沸沸扬扬地吵闹声传出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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