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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人两次。
夏沫不知有没有认真在听，前言不接后语地提到最近听的情歌，“在评论区看到一句话，当时还在猜那网友是不是中二病，为赋新词强说愁。”
“说什么？”
“说‘我不喜欢他了，我爱他。
’”
夏沫泡了杯蜂蜜柚子水，指尖穿过手柄提起来，慢悠悠转了两圈，“当时觉得这不大大的矛盾了嘛……现在好像有那么一点能理解了。”
许愿挂了电话，将手机倒扣在枕边，盯着天花板沉沉睡去。
那夜睡得并不安稳。
梦境像巨大的泥潭，要将她吞噬，她极度恐慌，用尽全力挣脱，最后却越陷越深，坠入那片被鲜血染得狰狞的雪地，指手划脚的人群，刺耳的警车鸣笛，撞毁散落街边的蛋糕，旋转的八音盒……
没完没了的噩梦。
纠缠她至今，死去的白猫……
早上被闹钟吵醒，她出了一身冷汗，洗漱收拾好，去小区对面吃了个早饭，开车往基地去。
这天天气好，太阳出来的时候，雪就停了，悄悄开始消融。
雪融化的时候，气温更低，han风蚀骨。
今天任务艰巨，有不少场面要拍，越障，索降，突房……
第一场是综合体技能训练。
杨默架好摄像机在边上看着。
拍完正式版，两队组了个接力赛，大概是下了请客的赌注，一个个激动到不行。
杨默撇嘴，挤着眉毛，“地桩网我是真的过不了，警官们确实值得敬佩。”
念露目光舍不得分出来，炯炯盯着身手矫健的热血男儿，话是说给杨默听的，“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地桩网过不了，但空中软网，高架速降，绳索摆渡，爱尔兰高板，高低栏，弧形肋木……”
她一口气说太多，停下来换气，杨默感动得有点鼻酸，“念露，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谢字还没说出来。
念露接着道：“——也都过不了。”
“？”
杨默：“这有转折关系？”
念露啧了声，“没有，你别说了行吗，好吵。”
杨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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