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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气掉了大半。
他语气悠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要我明说？”
“.…..”
对他？
什么叫“对他”
做了什么？
许愿不服气，又深知自己是断片选手，连辩驳的底气都没有，心想算了，还得赶紧去派出所，收回目光，经过他身边，再次听他不依不饶道：“哎，我也没指望许记者能像我一样有责任心……”
“.…..”
许愿错愕地回眸。
他抬了下眉梢，欠揍地摇头，“——在对方如狼似虎的时候，坚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
许愿气傻了，脑子又懵又热，想着走为上策，要摆脱这场面不能硬碰硬，思索道：“顾队长，你做得很棒，是你守住了自己的贞洁。”
“.…..”
这话耳熟。
跟“小朋友，你自己拉的臭臭，做得很棒哦。”
有异曲同工之妙。
“.…..”
--
龚有全现被全城逮捕，许愿几人一日三餐就窝在派出所招待室里。
小房间里挤着几家记者，充斥着泡面和各种食物，甚至人体散发出来的酸馊味。
尽管疲惫，大家仍保持着高度警惕，一有警情就逮着警察询问，都快把人问疯了，也没问出半点线索。
“听说有同伙。”
“事故十公里内监控早被有预谋地动了手脚。”
“.…..”
这是内部唯一确定的消息。
许愿那几天四处奔波，有时杨默怕警方故意隐瞒，还试着开车尾随，最后发现，他们是真的一无所获……
在龚有全逃狱一周后，朝夕市再次爆发恶性杀人事件。
死者初步判定为年轻女性，于一月十一号，傍晚七点四十分左右，在市中心老巷被居民发现，发现时脚踝往上十公分处捆有一根红丝带，面部被蹂躏得面目全非，赤身裸体躺在冰雪中。
念露堵着李警官逼问，许愿握着纸笔站在后方。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吗，这事儿刚出来，还在调查，都不一定跟他有关系。”
“不是说他有同伙吗，会不会是同伙？他们这动机到底是什么？还是单纯变态，杀人寻求快感？”
“.…..”
她机关枪似的发问，将李警官堵得哑口无言，良久才说：“这样，你先放了我，有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独家行吗？”
达成共识，几人接着赶往现场，对当地居民进行采访，最后将剪辑好的视频邮件发给老大。
再回基地，已是半个月后。
“许记者，来得是时候啊，赶上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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