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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一脸你不懂，“这叫艺术。”
“……”
是她太年少，并不是很懂老年人的艺术。
不过。
“下次跟我出门，你要是再开粉色的车，我保证把你揍得一个月出不了门。”
提起这个曲清欢眉眼就有点无奈，每次跟老白出去，妥妥的回头率也就算了，关键耐不住那些人微妙的表情。
白夜眼神哀怨的瞥了眼她，“粉色做错了什么，你这么讨厌它。”
“你确定我不是讨厌开粉色车子的你？”
曲清欢支着下巴没有任何愧疚的含笑反问。
白夜：“……”
我劝你能尊老爱幼下。
不想在继续探讨粉色的问题，白夜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杨家的事你做的？”
“嗯，所以我又被赶出来了。”
女孩的表情气定神闲的，哪里像是被赶出来的样子。
白夜一听，饶有兴致地问道，“所以你打算就这么离开。”
他可还没看到过打她主意还能完好的人。
看她这表情估计又想到新的玩法了。
果然。
他侧头就看到曲清欢精致的眉眼泛起乖戾，眼尾上挑，透着张狂。
下一秒。
玩味邪肆的语调在车内响起。
“游戏当然要慢慢玩，突然觉得当个煞星还挺不错。”
闲的无聊就可以搞点事情。
见她有想法，白夜也不再多问，反正到后面他看戏就行。
“现在去哪。”
曲清欢言简意赅，“盛泽高中。”
刹。
白夜听言脚下一个没稳住，不小心踩到刹车上，轮胎顿时摩擦出声音。
她刚刚说的啥玩意来着？
像是为了确定自己没听错，白夜忍不住询问，“你去那干嘛？”
“上学。”
曲清欢像是没看到他的反应，垂着眸把玩着手机，声线慵懒轻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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