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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女孩听了不为所动，依旧坚持：“道是什么？”
陈天停下身影：“道是光明、是希望、是未来！”
“失去希望，无见光明，难窥未来，便坠魔道，何如？”
陈天面色一怔，他突然被问住了
小女孩摇头：“光明是道，希望是道，未来也是道，道却不是他们！”
小女孩言辞之犀利，如同天雷在陈天脑海炸响，令他的识海中四颗星辰明灭不定
“道是什么？”
小女孩继续问道
陈天陷入深思，头疼欲裂，他抱起头来，努力的思考着
道是什么？
小女孩拿起手指卷了卷耳边的秀发，再度开口
“不知道为何物，为何修道？”
陈天口鼻溢出鲜血，他猛地抬头
“我修道，非为道，而是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为了家族，为了亲人！
道与我何干？”
“此言不尊道！
修道不尊道！
乃大不敬！”
小女孩眉宇间显露出英气，她渐渐的走来，身上弥漫着淡淡的威压，让陈天喘息加重
“道无处不在，乃天地法则之根本！
道崩则天地崩，道灭则世界灭！”
小女孩声音蕴藏着某种魔力，无孔不入，一遍遍的刺入陈天的识海
“身死道仍存！
修道者要献身于道！
才能长久！”
陈天咬牙：“若是如此，我等与圈养的牲畜何异？”
“若是天地间，朋友不存，亲人不在，唯剩下你一人！
可还修道？”
陈天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充满怒火：“彼时修道还有何用？”
“修道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道要修士献身，天地未开时道又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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