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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
鱼祈没否认，握着空酒杯的手迟迟忘记松开。
肖怀然将酒壶拿远了点：“地府的酒虽然不会喝醉，但孟婆大人似乎不希望你再喝了。”
“啊？”
鱼祈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握着刚才肖怀然递过来的空酒杯，立刻尴尬的松开，“嗯，不喝了。”
“那事儿有进展吗？”
肖怀然似随口一问，见鱼祈不解，也加了一句，“资料看完没有什么收获？”
鱼祈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关于地府封印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她到底还是说了：“有一点头绪了，不过我也不确定我想的对不对，应该还要再想想。”
“这样啊。”
肖怀然倒也没追问，过了一会儿，左鬼使带着黄泉水回来了。
肖怀然从他手里接过装满黄泉水的水壶，很是绅士的起身往鱼祈面前的空酒杯里倒水，同时顺手将一张纸张悄无声息的推到她手边，而倒完黄泉水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重新坐好。
争论最终在众鬼王以大局为重的前提下结束，结果便是由平等王负责修改蛇弃提供的上古妖术来进行认主仪式。
散了会，双瑯这个“闲人”
要去哪儿自然也无关紧要了。
从轮回鬼王柱下来后，鱼祈将刚才肖怀然递给她纸条递给双瑯。
纸条上写着始祖居住的鬼王殿中有一块石碑，那石碑和大地狱里的镇魂碑是一模一样的，而肖怀然怀疑这二者之间或许有什么联系。
“双瑯，这样吧，我去鬼王柱上查看一下，你就去鬼王殿里看看，最好能把那块石碑画下来。”
毕竟她没资格进入鬼王殿，只能让双瑯去看了。
双瑯对这个安排不是很满意，她今天实在不想离鱼祈太远，然而每次遇到正事的时候她总是拗不过鱼祈的。
好在从轮回鬼王柱到鬼王殿的距离不算远，她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嘱咐了蛇曲保护鱼祈后，双瑯不再耽误，迅速前往肖怀然纸条上说的地方。
鱼祈辨认了一下方向，带着蛇曲前往鬼王柱。
路上，她敏锐的注意到蛇曲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想和她说什么。
“蛇曲大人，有什么事儿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罗刹鬼使了，你叫我蛇曲就行。”
蛇曲朝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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