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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倍的违约金，对我们都很公平。”
冯贺明把文件放下。
“既然我找了你们，就大概是知道你们的能力，所以，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他的再次面向窗户，没有温度的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映出一片阴影，看不清神色。
“我要重山的所有资料，记住，是所有。”
冯贺明说，“钱，不是问题。”
男人咧咧嘴，道：“要的就是冯总这句话。”
冯贺明把合同翻了翻，冷笑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他找来这家secret才不是什么相信他们的能力，毕竟这家公司才成立不过三年，能有什么所谓的信誉。
他找到他们只有一个原因——那么多海外的私家侦探里，无论冯贺明开出多高的价格，最后的除了这家secret，其它公司给他的答复只有一个。
“对不起，冯先生。
您开出的价格很让我们心动，但，我们实在爱莫能助。”
所有人都知道，像重山这样级别的人，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信息系统和服务系统，全球拥有着上万名二十四小时准备为其随时提供服务的系统人员。
这个无所不能的组织，就是百夫长钛金黑卡后的服务从业者。
在他们那些人面前，平常这些所谓的私人侦探公司就像是在玩儿小儿科……
但这个secret，大概是因为从业不久，抑或是还没有机会接触到像袁彻宇这个级别的商人，所以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是种种原因，冯贺明并不在乎。
至于这份合约，冯贺明倒是希望这个小小的公司能够成功得到自己的佣金。
……
c医科大学，科研楼。
年羽两手叉腰，手里拿着电话，看向天花板上的灯管。
电话接通的瞬间，年羽立刻喊道。
“诶，商大爷，咱们这集团科研楼这边灯管都坏了几天了，什么时候来修一修哇？摸黑做实验太难了！”
学校后勤的管理上报人员是一位姓商的老大爷，年过半百，耳朵有点不好使，凡是说话都得大声点喊，不然就跟现在一样。
“啊？哪个实验室？你再说一遍？我这边风大……”
“集团科研楼！
商大爷！
灯管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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