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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生不出来？我爸见你肚子始终没有起色就自己去城里检查，发现是自己不育！
不育的原因很可能跟村子上游的小化工厂排废水有关，他知道不能再在村子的亲戚里接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你去了城里！
一切都是我爸的谋划，你根本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
颖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我爸破了处透了几回屄之后乖得像小绵羊，每天满足得都不想下床穿衣服哪里还能想着逃跑？？？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我知道我们鲁家男人的本钱，被我们透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会想背叛的！
你也不例外！”
“不……不……你别说了！
胡说，你是胡说！”
妈妈靠墙摇着头道。
“我才没胡说！
就算去了城里你也不是主动逃跑的！
是你老公那天去抓嫖抓到了你！
你为了不被抓去劳动教养才对警察说你是被拐卖的！
要不是我爸上面也有人，那一次就要被你坑进监狱了！”
“不……不……”
“不过我爸也不恨你，到了那个地步你也是为了自保，可是你竟然直接抛弃了我爸嫁给了警察，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难道我爸对你不好？不能满足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嫁给警察之后我爸再也没纠缠过你，甚至你找关系走后门也当了警察！
我爸从来没把你的丑事宣传出来，但你却怂恿你的警察老公跟我爸处处为难作对！
不但让我进少管所两次还害死了我爸！
！
！
你说！
我现在这么对你是不是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
！”
鲁二栓越说语气越强烈，仿佛这些事是靠着这番话才想起来的。
“别说了！
别说了！
不是……是你爸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父子要是不做坏事怎么可能进去……”
妈妈道，不过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我听他们的对话听得鸡儿邦邦硬，在刘明霜脚丫的摩擦下一阵阵的酸麻。
“坏事？我爸挖矿带领全村致富有什么错？就算错法院已经判了他，可他为什么会死在监狱里？颖姨别说你不知道！”
鲁二栓虽然只能仰着头，但妈妈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难道真的是爸爸妈妈害死了老家伙？呵呵，就算害死了又怎么样？那老家伙死有余辜！
“你，快放开我！”
妈妈不再答话剧烈挣扎道。
“颖姨你看这是什么？”
鲁二栓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团东西，举了起来……
“呃！”
我看见妈妈胸口猛然一缩，仿佛干哕了一下，仔细看鲁二栓也憋着气。
那是一团黑乎乎脏兮兮的布，好像是一团袜子。
看他俩的样子显然那团东西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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