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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相信陆霆琛的话。
“暖暖，你也不信我？”
陆霆琛有些委屈。
顾暖别开视线，不信。
陆霆琛有些受伤，可他不敢抱怨，只是用力抱紧顾暖。
“我真的……没有说谎。”
顾暖倒吸一口凉气，她果然还是下意识不信任陆霆琛。
……
谢霆家。
程素素颤抖着身体抱着热水杯发呆，她被程熙尧吓坏了，真的吓坏了。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哥哥会病的比她还要严重。
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伤害别人。
程素素不敢去回忆以前发生的事情，放下水杯扯住自己的头发。
“不要多想，深呼吸，看着我。”
谢霆有些担心，害怕程素素会发病。
“素素，看着我的眼睛！”
程素素抬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脸颊。
“谢霆，我哥……我哥是不是疯了？”
谢霆愣了一下，紧张的看着程素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程熙尧对程素素的控制欲确实太强了。
“我不能回去，我不能回去……”
程素素摇头。
“我要是回去，我哥哥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我害怕……”
“那就不回去……”
谢霆小声安慰，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程素素的情况很特别，她是病人，程熙尧是她的监护人，有权利把她合法带走。
“可是，他是我的监护人……”
程素素也不傻。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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