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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伤口再来一次如何？”
她踩着怨灵胸口，在对方惊恐的挣扎中，再度扯断那只刚再生的手臂。
没有预料中的异变，她挑眉冷笑：“原来不过如此。”
“你...你不怕疼？！”
怨灵气若游丝。
“废物才用自杀逃避。”
早川凛俯身，眼中寒芒刺人，“软弱只会招来践踏，唯有以牙还牙。”
“你懂什么...你没经历过你什么都不懂!”
怨灵想到了自己美好的人生因校园霸凌而被毁掉，嘶吼出声。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欺负，那就一直忍受着，直到你咒力耗尽为止——”
怨灵疯狂扭动想从她的脚下挣脱，被她毫不留情死死压住，她反复撕扯那条左臂，看怨灵的癫狂渐渐化作绝望。
站在不远处的夏油杰蹙了蹙眉，何必这么拼命...凛。
当咒力耗尽的刹那，红光消散，怨灵瘫在地上，只剩最后一丝执念。
它有些后悔，还没有找到那四个人渣报仇，没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还有什么遗言吗？”
“妈妈...”
怨灵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妈妈要是知道了他自杀的消息会很难过吧，“告诉我妈，我不是孬种。”
“啧，真是麻烦。”
早川凛蹙了蹙眉，将它吸附到手里变成一颗咒灵玉。
“给，这家伙虽然很弱但是拿来当个肉盾还是不错的。”
早川凛将咒灵玉递给夏油杰，随即发动反转术式修复好伤势，抬起胳膊扭了扭。
“.....”
看着早川凛带着伤也要捧着咒灵玉给他，刚有点感动的夏油杰瞬间被眼前的画面哽了一下，强行咽下嘴里担忧的话。
“你怎么了？”
早川凛挑了挑眉。
他迅速调整好情绪故作叹息：“说好的一起逛街，你倒先把自己弄得像战场逃兵。”
“一时兴起。”
她别过脸，耳尖泛红，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很狼狈。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夏油杰仰头吞下咒灵玉。
早川凛转身找到他的尸体时，语气忽而柔软：“杰，替他完成遗愿吧。
教训那些人，再告诉他的母亲...他很勇敢。”
“真是拿你没办法。”
夏油杰无奈摇头，指尖划过她凌乱的发梢，“我们家的小菩萨，连‘猴子’都要心软。”
风卷起两人身后新垒的坟茔上的枯叶，带着未尽的遗憾，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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