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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聚焦于双性人的困境，韩芸则在旁边呼吁立法会增加相关的法律和司法解释。
之后，林默就带着三人离开了现场。
回律所的车上。
夏灵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一样。
那时候律所只有自己和老大，秋姐。
也需要像今天这样，抓住每一个可以打广告的机会。
想到这里，夏灵才回过神来，林默打了一次广告。
但是广告的内容是，为了向那些大资本证明律所的实力？
于是，夏灵好奇的问道：“老大，我们...真的要转型，给那些有钱人服务了吗？”
林默笑道：“怎么？不喜欢钱？我记得你以前可喜欢钱了，扣你奖金跟杀了你一样。”
夏灵努努嘴：“那不一样嘛，我那是为了拿钱去资助小孩读书，跟一切向钱看可不一样！
我可不想看那些有钱人的脸色吃饭，多不自由啊。”
林默这才解释道：“其实我们律所很早就开始转型了。”
“啊？我们很早就一切向钱看齐了吗？这不对呀，那还去工厂区烧钱做什么？”
工厂区的律所，可以说是顺和律所的精锐，每个月的开销都是惊人的。
林默有些无奈的说道：“小灵，你搞反了，我们律所一首在从‘向钱看齐’转向公益路线。”
“诶？！”
夏灵浑身一怔。
林默：“我们一首挺喜欢钱的，因为没有钱我们都不能活下来，就没办法维护正义，实现理想？在工厂区之前，律所的策略都是为了赚钱。
为此，秋瑛律师，张厚才律师，柳老师等等，全部都在努力接高额费用的案子。
这才积累下来了第一桶金。
我们才有钱在工厂区跟这些邪恶势力斗争。
只不过你呀.....”
林默说着揉了揉夏灵的脑瓜子：“跟着我太舒服喽。”
夏灵这才反应过来：“哦！
我懂了！
老大你打官司给律所提高知名度，给律所拉客源，然后让秋姐姐和柳老师他们去赚钱。”
林默点点头：“没错，是这个思路，所以我接的案子都是容易引起讨论度，引起社会关注的，就是为了给律所提高知名度。”
夏灵挠挠头：“怪不得当时除了老大你，其他律师都那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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