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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吟宵闻言拧起眉心，撇嘴道：“可是我不想闭上眼睛。”
“为什么。”
林知意问他。
裴吟宵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因为我想看着你。”
不是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却仍旧让人心动不止。
林知意慢慢弯起唇角，妥协道：“好，那就不闭。”
他握着热毛巾，温柔又细致地擦过裴吟宵的额头、面颊、鼻梁和下巴。
裴吟宵就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一般，低着头，弓着腰背，完全任由林知意动作，只是在他洗好毛巾，拧干后准备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时才倏地开口：“这就擦好了吗？”
“嗯？”
林知意瞅着他：“还想擦哪里？”
裴吟宵耳廓渐渐发红，低哑着嗓子说：“还有脖子没有擦到。”
“好，那就再擦擦脖子。”
林知意无不依他。
他换了遍热水，顺从地给爱干净的alpha擦拭脖颈。
林知意今天穿了件白色短袖，也许是他身材过于清瘦，显得领口有些偏大，露出了一片明晰而性感的锁骨。
裴吟宵慢慢垂下眸子，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林知意纤长卷翘的睫毛、精致小巧的喉结，还有宽大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诱人风景。
裴吟宵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林知意的目光停留在alpha越来越红的脖颈皮肤上，终于停下了擦拭的动作。
“小裴，你到底醉没醉。”
林知意缓缓抬眸，正好对上裴吟宵自上而下垂落的幽暗目光。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静静地凝视着彼此，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直至火热。
林知意隔着热毛巾，在裴吟宵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下。
这个动作就像是打开了裴吟宵身体的开关，他终于动了动，俯身而下，几乎和林知意鼻尖顶着鼻尖，出口的话还带着几分酒气，声音又低又哑，“醉了，我真的醉了。”
“是吗？”
林知意随手将毛巾抛在一旁，“那我来好好检查一下。”
裴吟宵刚想问他想要怎么检查，就被林知意堵住了嘴唇。
灵活的舌探进来，红酒的甘甜滋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
裴吟宵第一次觉得酒这种东西好像真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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