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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啊。”
程冽侧过脸看她，国庆的天气不错，清晨的阳光很是明媚，许知颜的面孔在阳光下楚楚动人。
他的眼里淬出一抹黑亮的温柔，问她：“你这个书包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拿？”
许知颜打趣似的问道：“真帮我拿？”
“嗯。”
许知颜没有真让他拿，只是看着他扬了下嘴角。
两个人细微的神情和动作通通落入后头江黛琳的眼里，甜美的笑容快要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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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冽和季毓天两人一开始是手机查的资料，但只有严爱，季毓天和江黛琳用的是智能机，总归不太方便。
程冽在办公楼晃了一圈，见教务处主任还在学校，就和主任借用了电脑和打印机。
当他和季毓天捧着资料回到画廊时，几个女孩已经把框架打了一半，地上丙烯颜料摊了一大圈，这颜料还是昨天程冽接到通知后连忙去美术老师那里借的。
一切都太急了，没给学生多一点时间准备，而去他们还是高三年级，平常连打个盹的时间都是奢侈的。
许知颜从小到大都是没有绘画天赋的，班级里和美术沾边的东西都轮不到她，所以她看着严爱熟稔的规划着版面，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她觉得挺好的，严爱是个很有朝气的姑娘。
严爱用三角尺打线条，她站在椅子上，回头问许知颜：“直吗？均匀吗？”
许知颜说：“均匀，这样差不多。”
二班那两姑娘听到许知颜说话，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嘀咕道：“什么都不会跟着来干嘛，站着指挥吗？早知道就叫几个人来了，这今天弄的完吗？”
虽然是嘀咕，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啪——严爱把三角尺拍在黑板上，她翻了白眼，说：“有些人少说几句话就弄得完了。”
“你有病吧？”
“你说什么？”
严爱瞪大眼睛。
“我说你——”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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