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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失血过多使得她脸上看不出，面红耳赤的颜色来。
“既然死不了，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沈洪文恶狠狠地威胁了一句后，这才问道，“你与清宁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她会对你动刀子？！”
冯氏眼神一颤。
她抬眼，目光越过沈洪文与顾氏，直直的与沈清雅对视。
沈清雅紧张的满头大汗，忙对她摇头。
冯氏收回目光，她敛眉，飞快的在心中思忖对策。
很快，便开始哽咽起来，“老爷，妾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小姐！
以至于她要对我下这般狠手，还望老爷给妾做主啊！”
换做是从前，沈洪文定是会因为她的泪水，而心生怜惜。
可今日，他满心都是：若是祁王发现，清宁被气得晕厥过去，定是会大怒！
顾氏也怕沈洪文立场不坚定。
她凑近沈洪文耳边，低声提醒，“老爷，王爷那边不好交代！”
沈洪文身子一僵，立刻冲冯氏暴喝，“你还要装？！”
冯氏甚少被他怒吼，听到这道声音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只觉得心口处的伤口，更痛了。
脖子上的伤，也牵引着又浸出丝丝鲜血来。
“老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我今日都没有见过大小姐！
谁知道她会突然回来，对妾喊打喊杀，我也是冤枉啊！”
冯氏打死不敢说实话。
笑话！
她若是说出实情，不就是自己找死么？
当年顾凝香被她害死，沈洪文虽未深究。
可那也是从前，她得沈洪文的宠爱！
这段时日，沈洪文已经明显的表现出对她的嫌弃，早已对她腻味了！
旧事重提……
还是这样的大事，不是打沈洪文的脸，将他推出来接受沈清宁与顾寒香的责问么？
万万不可，再让沈洪文动怒！
冯氏打定主意不承认，沈清雅也是一问三不知，方才又没有下人在场，沈洪文与顾氏也无可奈何。
眼瞧着陷入僵局，管家李伯急匆匆进来，“老爷，夫人！
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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