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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呆愣的看着手里的族徽，他是否有权利为雷古勒斯做出这样的选择？他是否更愿意随波逝去？斯内普默默注视着暗流的方向，眼中似有一丝羡慕。
他转身，轻轻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示意他该离开了。
他们不能在这危险的湖底久留太久。
当他们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岸上的哈利、小天狼星和莱姆斯立刻冲了过来。
“德拉科！”
哈利在湖水边缘，他不能去碰那水。
德拉科轻轻踩着水，让自己保持漂浮状态，但并没有往湖岸靠近。
斯内普轻笑一声，缓缓朝湖边游去。
德拉科咬咬牙，跟在他身后。
为了尽量更晚的接触里面，德拉科一直游到水位再也无法将他浮起的程度，才撑着砂石站起来。
岸边的众人就看到两人湿漉漉的从水中站起来，步履蹒跚的朝岸边走来。
走近后他们才看到斯内普牙关咬紧，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好像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而德拉科龇牙咧嘴，完全抛弃了他贵族公子的优雅形象。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也紧紧地贴在身上，手垂在身体两侧，手指颤抖着，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直到他们走出湖水的范围，哈利和小天狼星、莱姆斯急忙上前，斯内普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靠近，自己走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石板上躺了下来。
小天狼星在一旁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德拉科则直接扑到哈利身上，将手里族徽、戒指、幽兰瑟草，还有自己的魔杖，一股脑的扔给准备过来扶他的莱姆斯，然后将自己的体重全部挂到哈利身上。
腰腿部负担减轻疼痛似乎也轻了一丝。
但胳膊肩膀的拉扯加重，疼痛转移到了上肢。
一滴滴水珠从德拉科下巴滴落，不知道是头发上滑落湖水还是被疼哭的眼泪。
“找个地方躺下，等时间过去。”
斯内普看着德拉科的样子有些无奈。
“这就是你说的副作用？”
小天狼星蹲在斯内普旁边，看着他因忍痛而青筋暴起的额头和脖颈，“有办法缓解吗？”
斯内普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小天狼星，片刻后，他才艰难地开口：“没有。”
他的声音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另一边，哈利抱起德拉科，在他们进入这个石洞洞口的地方找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区域。
将德拉科平放到地上，地上是一块柔软的海绵垫子，和他们在有求必应屋里用到的一样，是哈利用自己的外套变的。
他们这里离小天狼星他们有些远，斯内普射到空中的光球在他们出水后就开始慢慢暗淡，应该是斯内普也已经疼到无法继续维持这个魔法了。
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又点亮了魔杖，哈利也举着魔杖有些无措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躺下后就不停的来回小幅度翻动，哼哼唧唧可怜兮兮的，哈利用魔咒将他身上的水除去，然后就只能这样干看着，他都不敢用手去碰德拉科。
“哈利，冷”
德拉科的牙齿不停打着颤，声音虚弱而颤抖。
他的脸色在魔杖的荧光中显得格外苍白，身体有蜷缩动作，但又因为疼痛不得不尽量伸展。
哈利摸了摸德拉科的脸，轻声说：“坚持住，德拉科，再有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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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微微点了点头，可身体依旧止不住地颤抖，“哈利”
德拉科小声叫着哈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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