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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妤没有回答，嘴角缓缓上扬。
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看上去杂乱，时酌上药很仔细，知道卫妤感觉到皮肤有些凉了，时酌才放下棉签，将衣服替她披上。
“今晚就在这里住下？不回去没关系？”
虽说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俩孩子扔家里了。
时酌点头：“我都安排好了，明天可以不用去公司。”
提到此，卫妤想起了李助理的提醒。
“李助理说，整个京城的监控都没有现程铭，也没有监控被删除的痕迹，这件事，我有个猜测，可能听起来不靠谱，但……也不是没可能。”
这件事，李助理早已告诉过时酌。
他只当是监控痕迹被更改，总有能找出漏洞的地方。
“你说。”
难道还能有其他可能？
卫妤的猜测……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能……程铭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林氏，附近有地下室呢。”
她推测说：“只要地下室的入口避开监控，不就能造成他消失的假象吗？只当追踪失败，放弃线索，但他却根本没走，甚至还在原地。”
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如果林氏大楼附近有地下室，程铭极有可能时刻监控着公司里的一切。
……她很讨厌被人盯着的感觉。
闻言，时酌突然爆出一阵冷笑。
“你提醒我了，林氏周边，还真没派人去仔细查过。”
他们追踪，凭的自然是监控，实体搜查太费时间。
避开一个监控不难，避开所有监控几乎不可能。
尤其林氏附近，监控没有死角。
“我现在派人调查。”
卫妤按住他的手：“现在就算了，晚上太黑，不方便不说，过去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说着，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两人收拾准备休息。
可门口传来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卫妤停下动作，仔细听了听。
的确有人在外面。
她轻轻走近，确认那人还没走，猛地打开门。
……成功把陆星海吓到了。
“卫姐，我……”
卫妤也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在我们门外走来走去，说吧，这么晚不睡，找我们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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