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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秦默大致描述了下自己断发的过程，说到最后几乎咬牙切齿，可见气得不轻。
墨斯·迦尔抬手捏了捏不断发颤的银色耳环。
“抱歉。”
他低语。
“什么？”
蓝鲛莫名其妙。
秦哥干嘛突然向他道歉？跟他又没关系。
“没什么。”
墨斯·迦尔敛眉，“我旗下有公司研究洗发护发产品，明天我让人挑最好的送几箱给你。”
蓝鲛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
鲛人的头发很好护养，只要营养均衡，吃得好睡得饱，偶尔用海藻泥搓搓，再多多泡水，便可长期保持蓬松柔顺，光泽富有弹性。
墨斯·迦尔见蓝鲛极力拒绝，没有坚持。
到了别墅，蓝鲛热情地邀请秦默进屋。
“秦哥，你先坐沙发等会，我去看看罗兰准备好晚餐没。”
“——好。”
墨斯·迦尔脱了西装外套，挂到客厅的衣架上，优雅地坐沙发上，看着小人鱼控制人鱼车往厨房飞去。
厨房里，罗兰颈侧的花纹亮起，刚刚还一丝不苟的表情，倏地变得柔和，流理台上摆满了盘子，盘子里有熟食也有生鲜，每盘看着都秀色可餐。
蓝鲛一进厨房，便闻到食物的香味，他舔了舔唇：“罗兰，晚餐好了吗？秦哥来了。”
罗兰正在片鱼肉，听到小主人的问话，回头笑道：“再等十分钟。”
“好~”
蓝鲛搓了搓手，“那我先给秦哥泡茶。”
有外人在，他不方便下人鱼车滑行，厨房空间小，车子不好活动，眼看他撞上流理台，罗兰迅速放下手里的刀，扶住他。
“小主人，我来泡吧！”
他严肃地道。
蓝鲛无奈，只好乖乖退到门口，等罗兰泡好茶，他端着托盘回客厅。
“秦哥，喝茶。”
墨斯·迦尔看着递来的茶杯，双手接过。
“谢谢蓝蓝。”
蓝鲛摊了摊手：“茶是罗兰泡的，我只负责端出来。”
墨斯·迦尔嘴角上翘，面带笑容，一双金眸温情地注视蓝鲛，蓝鲛被他看得耳鳍发烫，随手从茶几上拿起电视智能摇控。
“晚餐还要等十分钟，我们先看会电视。”
客厅有全息电视，蓝鲛平时看得少，这会儿一开，也不知是什么频道，全息画面倏地弹出，一张华丽丽的巨床赫然入目，强·壮的男人和柔弱的雄性人鱼正在深情地拥吻，不时地发出令人害·臊的声音。
蓝鲛瞪大眼睛，窘得尾巴都僵硬了，根本不敢回头看秦默的表情。
好死不死，为什么一开电视直接进了成人频道？
啊啊啊啊啊——
他之前明明看新闻频道比较多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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