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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班的一阵哄笑下，江祈年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你说你这成绩怎么办？”
占女士双手叉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这不是……”
江祈年
摸了摸头发，没脸没皮道，“后面没答吗，答了就不是这成绩了。”
“我看你是牛皮吹的震天响。”
占女士拍了拍桌子，“行了，继续看卷子，下一题，这个，这题我脚后跟都会做，就不讲了，不懂的下课来问我或者问同学都行。”
周粥也重新低头看向试卷。
“陈忱，”
周粥也竖起了卷子，瞄了一眼讲的眉飞色舞的占女士，弯下了腰躲在卷子后头。
“嗯？”
陈忱抬眸看了偷偷摸摸的周粥也一眼。
“讲到哪了？”
陈忱在自己的试卷上指了指。
周粥也凑近陈忱身边瞅了眼，又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卷子。
合着占女士脚后跟都会做的题，她给做错了？
“上一题怎么做……”
周粥也又厚着脸皮望向陈忱。
但是陈忱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卷子，没有反应。
陈忱大概是懒得理她，毕竟以陈忱的水平，这题目估计连他的头发丝都会做吧。
周粥也有些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
“你说什么？”
周粥也刚刚离他太近了，她的头发丝轻轻掠过他的脸，还有很独特的……洗发水的味道。
陈忱也说不上来了，反正是很舒服的清香。
陈忱盯着卷子，思绪已经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感受到身边人突然变得有些哀怨的目光，才回过神。
“我想问，上一题怎么做。”
周粥也顶着被他看成傻蛋的风险，又问了一遍。
陈忱
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卷子上，这次聚焦了。
他扫了一眼题目，把自己的卷子推到中间，眼睫低垂，认真的讲解道：“钠虽然不和碱反应，但是会和水反应放热，氢氧化钙的溶解度又是随温度的升高而减小，所以会有沉淀，而不是无现象……”
周粥也咬着笔盖儿，脑子转了转，在试卷上记下笔记。
“有没有哪个知识点不懂的，”
陈忱歪头看向她，丝毫没有嫌她笨的意思，“要我再仔细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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