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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是敌国专门培养的间谍该怎么办？
虽然他觉得沈云姝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人也很好，应该不会是间谍。
但还是得问个清楚。
当然之后国家爸爸那边肯定也是会调查的。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先问一问。
沈云姝对于杨国忠的询问，并没有觉得惊讶或不适。
事实上，她觉得，以现在这个年代，杨国忠会提出这么个疑问，合情合理。
其实在第一次让别人知道自己精通8国语言之前，她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然，她也有应对的办法。
于是，她浅笑着回应杨国忠，“杨店长，你说得对，我读书的时候，学校确实没有教除了俄语外的其他外语。”
当时甚至连英语都没有教。
“我之所以会，完全是因为自学，我有几乎过目不忘的能力。”
自学，过目不忘的能力？
这几个字一出，瞬间让杨国忠怔然，这是真的？
但……
“就算你真的是自学的，那这书本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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