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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不了？”
白蔹侧身。
“返校期，禁止非本校人进入。”
纪匀向白蔹解释。
白蔹略微颔，目光看到隔壁楼正在扔垃圾的老人：“新年好，石校长。”
石屿慢悠悠地将黑色垃圾袋扔到垃圾桶。
见白蔹叫自己，他两步走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刚回，”
白蔹跟石屿提了几句，想起来纪二爷，“学校是不是不能参观了？”
石屿看到纪二爷跟纪匀，也猜到些什么，“为了学生安全暂时关闭参观，你亲戚想进去报我名字就行。”
他扔完垃圾也没回去，而是询问白蔹最近项目的事。
纪二爷跟纪匀就没打扰，先离开山海公寓的大门。
等出了山海公寓，往江大走，纪匀才有询问纪二爷，“爷爷，您有问姑老爷，我这表妹究竟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纪二爷摇头。
两人走到江大。
门卫原本不放人的，听到纪二爷跟纪匀报了“石屿”
的名字，二话不说打开门禁，让两人进去。
纪二爷跟纪匀面面相觑。
两人进去，没立马奔赴地标名人广场，纪匀好奇地转身，询问保安石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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