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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命运真的不能更改吗？
它就如此眷顾这个人吗！
非她不可吗！
！
因为她的脸色太过难看，引起了苏烟微和姜岁安的注意。
苏烟微看着脸色苍白身形摇晃的方雅韵，迟疑了下，说道：“这位师姐，你可是有哪里不适？”
“没有！”
方雅韵下意识飞快的否认道，“我很好。”
“我很好！”
她脸色苍白的重复了一遍，“很好！”
苏烟微看着她的脸色，心道你这看着一点都不好的样子。
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只道了一声，“那就好。”
见苏烟微没有追问不放，方雅韵才松了一口气，她暗暗深吸了几口气，才平缓了内心的惊惧和恐慌。
她害怕她，这毫无疑问。
方雅韵知道她害怕面前这个小姑娘，哪怕她现在还只是一个无害的小姑娘，但她知道这个小姑娘将来会是震动八荒四海名扬寰宇洪荒的乘光真君。
如何令人不惧怕？
特别是在她还做了坏事的时候，本来就心虚，结果遇见了将要被她坑算的主儿，这主儿还是个凶残厉害的货，她能不害怕吗？
方雅韵本来就胆子不大，要是胆子大刚重生回来那几年，早就仗着超前记忆搞出大事件来了，哪会像如今这般寂寂无名。
她如今干得桩桩事件，无非就是小打小闹，整不出什么大场面来，所以才一直相安无事。
不管是给中了噬灵散的林星河送温暖套近乎，还是前来六艺院参加孔稚的学徒选拔，都是在她够得着，且安全的范畴内。
没见着上次纠缠林星河送丹药结果撞上了苏烟微之后，她就再也没去找过林星河了吗？
如今这会，在这屋子里，她看见了苏烟微，就心生胆怯，萌生退意了。
可见，这本质就是个胆小怂货。
先前再多的心理建设，再多的雄心壮志，再多的大话畅想，在苏烟微面前，全都悉数灰飞烟灭。
方雅韵老实了，怂了，认清了现实。
“苏，苏，苏……苏师妹！”
方雅韵叫了好半响，才终于将这声师妹叫出口，叫完之后，就在心里疯狂尖叫，我我我喊了乘光真君师妹！
这辈子值了（不是）！
她竟生惶恐激动之情。
天哪，她居然有能喊乘光真君师妹的一天，这要是说出去，得让八荒四海各界修士全都羡慕死吧！
苏烟微：……
这个师姐，脑壳是不是有疾？
奇奇怪怪的。
“苏师妹是来参与孔稚丹师的学徒选拔吗？”
方雅韵小小声问道。
“嗯。”
苏烟微点头应道，心下越发觉得这个师姐傻乎乎的，来这里不是参与学徒选拔还能是做什么？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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