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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言：“……”
窗外烟花绽放，照亮黑夜，“姐姐新年快乐！”
“言言新年快乐！”
身后是满天烟花，雪纷纷落下，没有寒冷，只有温馨。
许婉言起得格外早，外面是雪堆成的鹿，形态各异，有的在低头吃草，有的在抬头仰望。
只差眼睛点缀就能栩栩如生，许婉言回头看见韩穆清，“姐姐你起来了！
我正准备画眼睛一起吗？”
说着就把手中的笔递给她，手起笔落，第一只鹿仿佛有了灵魂，眼睛跟真的一样。
“姐姐你真厉害！”
她都做不到一笔定乾坤。
“言言试试。”
许婉言有点紧张，画几次都不行，手被握住，韩穆清的手很暖和，玫瑰花香从上方飘过，她有些失神。
“这样画，先这样再那样就完成了，是不是很简单?”
“啊！”
许婉言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眼睛，“姐姐我走神了，还没注意看你就画好了。”
韩穆清轻轻拍她的脑袋，“想什么呢？再教你一遍，仔细看着。”
许婉言学习能力很强，一遍就已经掌握技巧，眼睛画得生动形象。
“言言知道鹿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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