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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
“我们现在……算不算男女朋友？”
“弟弟，你可能……弄错了一件事。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恋爱等于累赘，意味着太过分明的权利和义务。
界限太清晰，人就会累，姐姐我还想再多年轻个十来年。”
说完，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上楼。
李复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极点，跳动的霓虹光灯也驱散不了他眼底暗藏的阴霾。
“来根？”
突然，一个烟盒递到他面前。
李复缓缓抬眼，还是个熟人。
“三爷。”
他淡淡开口，接过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
“睡过了？”
胡志北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哼笑出声。
李复动作一顿，瞳孔紧缩。
“怎么，她昨晚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吗？”
“你什么意思？”
胡志北没理，吐出一个烟圈，自顾自开口：“滋味不错吧？因为——”
他转头，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我也尝过。”
李复抬手就是一拳。
胡志北脸色骤沉，当即动手还回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成功掩盖了角落里发生的一切。
郦晓昙就站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
“昙姐，您不出面啊？”
一旁副领班小声开口。
“为什么要出面？”
他们爱打就打去吧，她独自美丽不好吗？
抽完最后一口，她扔了烟头，转身离开。
背影依旧风情万种。
，！
张，就像郦晓昙永远也不知道此时的李复心跳怦然、双手在颤。
这晚，有人惊喜，有人疯狂。
第二天李复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空了。
连余温都没有。
他惊坐而起，睡意全无，找遍家里每一个角落，连天台都不放过，可惜什么都没有。
郦晓昙就像一阵风，匆匆刮过，又匆匆消失。
如果不是那段记忆还在，那种感觉仍然留有余味，他险些以为这是梦。
他想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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