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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纯休息，不做别的。”
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也累。”
岳敏不觉耳根发烫，用手去捶他，被他紧紧抓在了手心。
俩人在休息室睡了一个午觉，程朗醒来时，静静看着岳敏，睫毛卷翘，嘴巴小巧红润，鼻翼轻微扇动，呼吸匀称香甜，他的心里又暖又甜，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满足。
他悄悄起身，岳敏迷糊间也醒了，看他起来，也跟着坐起来，被他按了下去：“你再睡一会儿。”
他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岳敏睡醒后起身，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打算去沙发那儿坐着，程朗正在办公桌前看文件，头也不抬地说：“过来。”
她蹭了过去，程朗示意她坐下，递了杯水给她，确实渴了，她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光了。
他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就听岳敏的手机响了。
“看。”
程朗说。
岳敏把微信打开，他发了一张图片，是一幅简笔画，一个女子的脸的侧影，虽然垂眸，却是巧笑倩兮。
岳敏惊喜道：“我吗？”
“嗯。”
“你画的？”
“嗯，做头像。”
“好。”
她把图片存好后换了微信头像。
“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程朗问，他知道岳敏存的一定不是他的名字。
“啊，那个……”
岳敏挠了挠头，当初主动加了他的微信，发现他的头象就是自己的照片，名字也是本名，顿时觉得这个名字躺在自己一众联系人里面实在太突兀了，头象没法改，便想把他的名字重新备注，当时想了半天不知道给他备注什么，干脆就用了一个问号代替。
到现在，微信联系人里程朗依然是个问号，眼下不免有点心虚。
翻了他的帐号出来，发现他的头像也变了，同样是幅简笔画，一看便是他的侧脸，跟岳敏的正好是对应的方向。
岳敏趴在桌上笑出了声：“你楼下的员工肯定不相信你会做情侣头像这种事。”
程朗一副别人爱信不信的神气，继续问她：“备注是什么？”
见她不出声，直接俯身过来拿了她的手机。
“哎……”
岳敏去抢，被程朗挡住了。
他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是个问号，当即黑了脸，迅速重新备注后还了给她。
“老公”
――岳敏看了这个新备注后一时无语，抬头看了看他，他满眼都是“你要敢换试试看”
的威胁，想了想，算了，反正换了头象，别人也看不出是谁，于是咕哝了一句：“干嘛看我手机。”
“有我不能看的？”
“没有也不能随便看，我都不看你的。”
她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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