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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衣服交给李小燕她们，素飞音吩咐道：
“把衣服换一换，脸上的装卸了吧。”
既然从会所脱离，就要彻底摆脱会所的印记。
三个女孩听话行动。
换下过于暴露的衣服，穿上普通的体恤、牛仔裤，卸掉浓艳不自然的妆容，再把乱糟糟的头发打理齐整，长发梳成简单的马尾。
这么简单的一变装，萦绕在三人身上的风尘气息便消失不见，这么看也是很普通很常见的女孩子。
素飞音带着三人入住政法大学外口碑最好的日租房。
“身份证？”
老板要证件登记。
“老板，我三个妹妹还未成年，没拿到证件。
这次是来我学校参观，给她们点动力，回去好准备高考，争取靠一样的学校。”
素飞音扬起笑容，将自己的证件递过去。
老板仔细打量四人，发现确实长得像，也就相信了。
李小燕、李鹃、李春花都低下头，她们的脸是盗版，被老板盯着跟原版比较，自惭形秽。
三人羞愧地红了脸。
等结束登记，进入标准大套间，李鹃连忙向素飞音表衷心：“音姐，等我以后赚了钱，我就把脸整回去。”
“没错，我们都像找回自己的脸。”
李春花说道。
李小燕也点头。
她们以前长得确实不漂亮，甚至可以说丑，但那才是她们自己，而非现如今的山寨货。
她们怀念过去不起眼的长相。
“其实我不介意你们长得像我，但如果你们真想变回去，以后就努力工作去实现目标。”
素飞音鼓励。
三人连连点头。
看她们这模样，素飞音忍不住叹气。
她问：“你们想好以后怎么办没有？有什么打算？”
三人互相交换眼神，最后还是李小燕开了口：“音姐，我们想的是找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
我们踏踏实实打零工，做清洁、洗碗、打杂，甚至去工地搬砖都没问题，总之凭双手、凭劳动吃饭。
等打工存够了钱，就去做手术。”
她们其实没有详细的计划，只是一个粗略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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