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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从前还在乎两句，可她要忙的事情每天都一堆堆，哪里能去管住别人的嘴，只让她听见，才会教训一番。
可这刘家娘子在家本就艰难，再让村里人这般说，谣言越传越烈，最后被那谣言害的沉塘的女子又不是没有，周娇娇哪能看的过去。
“走吧。”
不过这会儿她到不与药嬷嬷说。
大丫家还是那几件破茅草房。
周娇娇刚走到门口，边听见里面又是哭又是闹的。
她忍不住侧头问药嬷嬷，“你前几次来，每次都是这样？”
药嬷嬷习以为常的点头，“可不嘛，有那种婆婆，这刘家就没安静过。”
周娇娇顿了顿，神情又冷淡了几分。
一进院子，便见那大丫母女三人跪在地上，一个哭一个求，房内应该是三丫还在襁褓哭。
那六婆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金戴银的人，这还有些眼熟，这不是她当初拿着药嬷嬷身契的人牙么。
那人牙子也看见了周娇娇。
见是贵人，那婆子脸上顿时笑得像朵菊花，连忙凑上来，“哟，周老板，周老板，什么风把您儿给吹来了？”
那婆子走到周娇娇身边，手上的扇子立刻就打起来。
十月份的天气，周娇娇要这扇子做什么。
她眉头轻皱，却没有说话，旁边的药嬷嬷第一时间看观察到娘子的神情。
推开那人牙子，冷声拒绝，“不必打扇。”
人牙子讪讪，曾几何时，这药嬷嬷身家性命还捏在她手里，如今跟了个好主人，也能对她不假辞色了。
人牙婆子脸色僵硬一分，却没再说什么，她这做生意，起起伏伏经历多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院中刘婆子还从没见过人牙婆子这般热脸，眼睛咕噜咕噜在周娇娇身上打转。
“老姐儿，这谁呀？”
人牙子立刻挺起胸膛，仿佛与有荣焉的介绍，“这可是案首娘子？”
案首？
人牙子预想中，被人惊叹艳羡的眼神没有接收到。
只有那刘婆子一脑门子雾水。
“案首，啥是案首啊？”
蠢货！
人牙子眼神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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