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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画面再次变化，所有的记忆片段都变得支离破碎，好似一条光怪陆离的时间长河！
时间长河正中央，一袭黑色斗篷的面具男无力地站着，眼神空洞，脸上无悲无喜，“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如此弱小！”
“为什么，我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真是一个失败的人啊！”
“我真是...失败啊...”
两行血泪从他的眼角落下，似乎经历了万世沧桑。
方晨无言，细细回味着刚刚那段记忆，一位聋哑少年，在如此年轻时，就背负了这么多仇恨！
方晨轻轻走了过去，拍了拍面具男的肩膀，面具男缓缓抬起头，惨笑一声，“是你啊，你也觉得，我很失败吧！”
“但你有了系统，你可以改变。”
“我一直在尝试着改变，可到头来却是这般结局，连你这个刚刚拥有系统的新人都已经超越我了，我真是失败啊！”
方晨有些无语，好好的感情自己还成了人家的心魔啊！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是成功呢？”
“呵，这还用问，考一个好大学，保护好我的家人，我就成功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吗？没错，这是一种成功，但成功，也有许多种方式的成功，你是不幸的，但你也有你自己成功的方式。
想想，你加入暗部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继承周然的意志，为了替我的父亲报仇！”
面具男回答的毫不犹豫，似乎这个答案就是刻在他的骨子里。
“我是不是很自私，加入暗部，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而不是为了守护所谓的天下苍生。”
面具男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觉得，现在你的身后站着万万人等着你去守护，你会毫不犹豫地交出生命吗？”
这次，面具男再次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因为这是我作为暗部一份子必须要尽到的责任！”
“这不就得了吗，这样的你难道不成功吗？不论什么原因加入到暗部之中，你为天下苍生做出了贡献，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有什么失败的？”
“我也是暗部的人，我加入暗部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失业了，需要钱，仅此而已！
但是若要现在我立马为暗部牺牲，我也会毫不犹豫！
加入暗部，不需要你的目的有多高尚，你始终是成功的。”
听到这句话，面具男的身体微微颤抖，“不论目的是什么...”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作为一个暗部的老人，你为守护这万万人所做的一切，总有人砍在眼里，如果这样的你都不够成功，那么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人配得上成功二字！”
“我想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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