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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再晚到一点……
墨司沉不敢想象。
顾安瑶抬头，看着墨司沉的眼睛里，闪着坚定信任的光。
“司沉哥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相信，你会看懂我留下的暗示。”
“我相信，你会不顾一切的，找到我。”
“所以，我不怕。”
顾安瑶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哄意。
“你也不要怕了，好不好？”
顾安瑶的双手揽上墨司沉的脖子。
温热柔软的唇，印上墨司沉的眼睛。
带着安抚的意味。
墨司沉的眼睫毛颤了颤。
顾安瑶低下头，手轻轻抚上墨司沉的伤口。
“司沉哥哥，我不喜欢，你这样伤害自己。”
墨司沉的心颤了颤。
他的小姑娘，冰雪聪明。
怎会不明白。
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不那么疼。
墨司沉叹了口气，抱着顾安瑶的手臂，更紧了些，语气悲凉，“我没有保护好你。”
“让你一次一次，陷入危险。”
“也许……”
墨司沉的话还没有说完。
顾安瑶猛的推开墨司沉，叉着腰，一副生气的样子。
“墨司沉，你别想甩掉我。”
“这辈子，我就赖在你身边了。”
“你要是敢赶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语气轻柔。
“司沉哥哥，这辈子，都别松开我的手。”
墨司沉伸手，抓起顾安瑶的小手，十指相扣。
“瑶瑶，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我明知道，会带给你危险。”
“却还是舍不得。”
“放你走。”
顾安瑶听着墨司沉的话，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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