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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往外走去。
纳兰察音拱手相送。
夏侯皱眉道，“这事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吴凡没有吭声，静静的瞅着眼前的面饼。
纳兰察音思索了一会，“怕是跟夫君弄的牛皮水囊有关！”
夏侯不明白，“一个牛皮水囊而已，怎么能连圣上都惊动！”
纳兰察音这次再没说话。
晚上，纳兰察音带着夏侯，轻轻的敲响了吴凡的房门。
吴凡开门，把他们让了进来。
夏侯面色古怪的看着西厢房的摆设，看看吴凡，又看看纳兰察音。
纳兰察音面色有点绯红，却没有说话。
三人坐下后，纳兰察音率先开口道，“牛皮水囊一事，可能形成一个产业，这很有可能解决抚远军军费不足之事，所以陛下很有可能大开方便之门。”
夏侯点头道，“很有可能，陛下这是尝试不同的养兵之道？”
吴凡摇头道，“没这么简单！”
夏侯疑惑不解的看向吴凡，纳兰察音也皱眉，但却苦苦思索着什么！
吴凡解释道，“如果只是因为钱的话，没必要就在牛皮水囊这一件事上下功夫，而且如果是为了钱，完全没必要把牛皮水囊交给抚远军，把牛皮水囊交给别人，赚了钱，再给抚远军，不一样么？”
夏侯道，“可能是把生意留给将军吧！”
纳兰察音问道，“牛皮水囊对抚远军影响到底有多大？”
夏侯纳闷道，“他只是解决了士兵们携带水和粮食的问题，能有多大影响？”
纳兰察音看向吴凡。
吴凡长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解释道，“自古以来，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粮草的供给程度，直接决定了军队的能打多久，能打多猛！”
“牛皮水囊，将士兵的物资携带量从一顿饭，增长到三顿饭，节省着吃的话，甚至三天都不是问题，这意味着，军队在断绝粮草的情况下，还可以再作战三天。”
夏侯道，“如果军队被围困了，断粮了，一天的量和三天的量，能有多大区别？增加逃生机会？”
吴凡摇头道，“如果是进攻呢？三天的时间，能让部队脱离补给，前进多远？”
夏侯还是大惑不解，“能奔袭的时间长些？”
纳兰察音也皱着眉头看着吴凡，“我也想不出，这有多大用！”
吴凡轻轻拿起茶壶，将旁边的杯子逐一摆开。
然后用一只茶勺，轻轻碰触第一个杯子，“我进攻第一个杯子！
敌人重兵防守第二个杯子，我绕过第二个杯子，进攻第三个杯子，敌人调兵防守第四个杯子，我进攻第五个杯子！
攻敌所不守！”
纳兰察音豁然抬头，双目发亮的看着吴凡。
夏侯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杯子。
纳兰察音说道，“你是说陛下已经察觉了这种变化？”
吴凡摇头道，“不，陛下想到的，不一定是我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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