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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抬头微笑,写下:**我在建一座地图,标记所有想被听见的声音。
**
林知雨怔住,随即眼眶发热。
她终于明白,小满从未把那次演讲当作终点,而只是把它当成一颗投进湖心的石子,等着涟漪一圈圈扩散出去。
与此同时,国内舆论场并未因她的归来而沉寂。
相反,随着“纸鸟计划”
在各地落地生根,争议再度浮现。
某权威教育论坛上,一位著名心理学教授公开质疑:“情感共鸣不能替代科学评估。
我们是否过度神化了一个听障者的象征意义?特殊教育需要的是系统性改革,不是靠一个‘完美受害者’博取同情。”
言论一出,网络哗然。
支持者称其“敢说真话”
,反对者则怒斥“居高临下、漠视个体尊严”
。
更有人翻出该教授十年前曾参与制定“聋童强制口语训练政策”
,导致大量儿童心理创伤的历史旧账。
风波愈演愈烈之际,沈知远首次打破沉默,在个人公众号发布长文《我们为何必须看见小满》。
文中写道:
>“她不是完美的符号,她是活生生的人。
>她会累,会疼,会在深夜因膝盖旧伤辗转难眠;
>她也曾害怕登台,曾在瑞士出发前夜偷偷哭过;
>她并非天生勇敢,而是每一次选择面对,都是对恐惧的胜利。
>我们之所以看见她,不是因为她代表了所有残障者,
>而是因为她让我们看见了自己??那个曾经忽视差异、拒绝倾听的自己。
>小满的意义,从来不是‘她改变了世界’,
>而是‘她让我们开始反思:我们是否配得上这样的她’。”
文章刷屏当晚,那位教授关闭了微博评论区。
几天后,他亲自致电陈婉,请求拜访“回声基地”
。
见面那天,他穿着朴素布鞋,站在花园门口迟迟不敢踏入。
直到看见小满坐在震动鼓旁教孩子们用手掌感知节奏,才低声说:“我想学手语。”
小满抬头看他,没有立刻回应。
她起身走到画板前,画下一幅简笔图:一只耳朵被锁链缠绕,钥匙却握在一个孩子的手中。
她将画递给他,附上一行字:**你愿意做那个还钥匙的人吗?**
教授红了眼眶,用力点头。
自那以后,他牵头成立“包容性教育研究课题组”
,并将小满的教学方法纳入高校师范课程试点内容。
而在这场无声风暴的背后,另一个人正悄然发生变化。
周维衡,曾断言“你不适合出现在公众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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