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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领主超人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
nbsp;nbsp;nbsp;nbsp;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保护人类几乎已经成为了刻在他灵魂上的印记。
nbsp;nbsp;nbsp;nbsp;氪星人在太阳下太过强大，人类对于他来说过分脆弱，自然是需要被保护，每个同位体无非是保护的方式有区别。
nbsp;nbsp;nbsp;nbsp;而放弃人类？
nbsp;nbsp;nbsp;nbsp;“也许当我失去一切，又对人类彻底失望后，我会永远离开地球，不再回应他们。”
nbsp;nbsp;nbsp;nbsp;无论是亲人、朋友、爱人，只要仍有一丝牵绊维系着他与地球的联系，他都不可能彻底放弃。
nbsp;nbsp;nbsp;nbsp;而人类之中虽然会有天生残暴的恶徒，但善良者也从不在少数，大部分人都渴求着安定的生活。
nbsp;nbsp;nbsp;nbsp;人类对美好的追求都是类似的，这种追求无关乎性别、年龄、国籍，而是生灵最为纯粹的愿景。
nbsp;nbsp;nbsp;nbsp;失去一切……
nbsp;nbsp;nbsp;nbsp;仿佛被人从脑后狠狠敲了一闷棍，布鲁斯瞬间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眩晕感。
nbsp;nbsp;nbsp;nbsp;思维中的迷雾消失，一切猜测拨云见雾。
nbsp;nbsp;nbsp;nbsp;他想起了克拉克无数次看向他们的眼神，珍视的、怀念的、悲伤的。
nbsp;nbsp;nbsp;nbsp;而这股复杂的情绪只怕连克拉克本人都未曾察觉，它只是变为了身体的一种本能。
哪怕记忆被抹除、被篡改，他仍旧记得那种感觉。
nbsp;nbsp;nbsp;nbsp;我爱你，哪怕失去记忆。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早就认识他们了，早在布鲁斯将他带出坟墓前、早在他拿着氪石长矛与他战斗前。
nbsp;nbsp;nbsp;nbsp;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众人没有察觉前，在他没有察觉前，克拉克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彻底对人类失望。
nbsp;nbsp;nbsp;nbsp;“呼吸，蝙蝠，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领主超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nbsp;nbsp;nbsp;nbsp;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异世界蝙蝠侠全身的装甲都含铅，偏偏心脏处没有铅的阻挡。
nbsp;nbsp;nbsp;nbsp;因此领主超人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因为窒息而逐渐变慢的心跳。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这才发现，他刚刚居然像个刚出生的新生儿，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nbsp;nbsp;nbsp;nbsp;他现在脑子很乱，过往的线索在此刻全部串联，克拉克的种种异常似乎有了解释。
nbsp;nbsp;nbsp;nbsp;时间，被重启了吗？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有超级大脑，哪怕那时候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不可能完全忘记自己没有说过不义联盟的事。
nbsp;nbsp;nbsp;nbsp;是记忆的错乱拼接吗？他到底重新来了多少次，才会让超级大脑也出现混乱？
nbsp;nbsp;nbsp;nbsp;而且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多次重启的，是那个所谓的「征服者」吗？
nbsp;nbsp;nbsp;nbsp;一个高维存在，能倒流时间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nbsp;nbsp;nbsp;nbsp;但是时间逆流是否只作用在他们的世界？如果异世界不受回溯的影响，那如果克拉克再次逆行时间，那个世界还存不存在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对了，还有扎坦娜说的连她都完全没有察觉到的空间异常，会不会也和克拉拉有关？
nbsp;nbsp;nbsp;nbsp;“该死！”
布鲁斯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没忍住暗骂一声。
nbsp;nbsp;nbsp;nbsp;他可没想到克拉克的秘密那么重大。
nbsp;nbsp;nbsp;nbsp;“卡尔，情况紧急，我需要立刻借用你们的传送装置。”
布鲁斯从没有那么想回家过。
nbsp;nbsp;nbsp;nbsp;“原本的那个已经被毁掉了，其他数据在孤独堡垒有备份。”
领主超人能看出蝙蝠侠的急切不是作假。
nbsp;nbsp;nbsp;nbsp;“发生了什么？”
领主超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蝙蝠侠如此紧张，就好像晚一点就会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需要我，我不能让他独自承受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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