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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呃，那个、抱歉我……”
克拉克像被烫到了一样弹开了双手，看着从他身上起来的布鲁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nbsp;nbsp;nbsp;nbsp;“别担心小记者，今天心情好，摸韦恩的腰不收费。”
布鲁斯本来被抓着摩挲了两下腰还有点僵硬，但克拉克那剧烈的反应反倒是让他那点不自在变成了恶趣味。
nbsp;nbsp;nbsp;nbsp;一直压抑在心中的忧虑自责也减缓了些许。
nbsp;nbsp;nbsp;nbsp;“我们是在卢瑟的晚宴上认识的，成为了……”
布鲁斯坐在了车座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朋友。”
nbsp;nbsp;nbsp;nbsp;哇哦。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在心里惊叹了一阵，对那个曾经的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毕竟没有几个普通记者能和哥谭首富做朋友，没有。
nbsp;nbsp;nbsp;nbsp;“后来你来哥谭找我但意外被牵连进了企鹅人的阴谋里，你的另一个身份……你应该没有把你的另一个秘密身份给忘了吧？”
布鲁斯试探性的问起超人的事。
nbsp;nbsp;nbsp;nbsp;“呃……抱歉？”
克拉克只觉得自己一眨眼世界都变了。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只在克拉克的脸上看出了浓重的疑惑，并没有秘密身份被提及后的惊讶慌张。
nbsp;nbsp;nbsp;nbsp;“什么身份？而且企鹅人……是什么新兴黑帮吗？”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的表情变得很微妙，虽然知道隔壁哥谭民风淳朴各个都是人才，罪犯回那里就像回家一样亲切，但和漫画反派叫一个名字真的不会很羞耻吗？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不看漫画，但通关了阿卡姆骑士的克拉克还是知道这个反派的，在布鲁斯点头后他情不自禁的吐槽道：“你们哥谭的黑恶势力是有中二病吗？这名字是认真的？该不会还有谜语人吧？”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本意是开个玩笑，但看着沉默不语的布鲁斯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nbsp;nbsp;nbsp;nbsp;好家伙还真有，身为一个被垃圾支线任务折磨了几个星期的阿卡姆玩家，他能去当着那个谜语人的面喊一句谜语人滚出哥谭吗？
nbsp;nbsp;nbsp;nbsp;哦对了，他是大都会的人，要是在哥谭说出这句话，甭管谜语人的风评怎么样，克拉克估计都会被排外的哥谭人赶出来。
nbsp;nbsp;nbsp;nbsp;“你看起来很讨厌谜语人？他应该没有和你接触过？”
布鲁斯故作不解的发出疑问。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看起来知道企鹅人，那过于熟稔的语气明显是对哥谭现状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一个代号为超人的外星人在什么情况下居然会觉得企鹅人这个代号中二？
nbsp;nbsp;nbsp;nbsp;“我是一个收集党。”
克拉克语气沉重的看着布鲁斯，其神情之悲壮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nbsp;nbsp;nbsp;nbsp;“所以？”
布鲁斯从来没有在超人脸上看到过那么悲痛的表情，他顺着克拉克的话谨慎的接了一句。
nbsp;nbsp;nbsp;nbsp;“但谜语人的支线奖杯居然有几百个啊！
几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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