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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厉斯年眉心紧蹙，显然已经看出了虞酒有事在瞒着自己。
他没有心思去探究别人的隐私，但虞酒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表面性格温软，实则心思敏感。
如果是别人，厉斯年一定不会搭理。
但虞酒似乎不算别人。
他既然答应了厉老爷子要照顾虞酒，就得说到做到。
“学校里，有不喜欢的人。”
虞酒小声咕哝了句，声音仿佛蚊子一般细小，但厉斯年却听清了。
“而且学校教的东西我都会，没必要浪费时间。”
与其在学校和那些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还不如在家里照顾厉斯年。
至少……她喜欢和厉斯年待在一起。
这是什么理由？
厉斯年无奈得摇摇头，有些难以置信，“学校里能学到的，不只是知识。
你在学校里就没有朋友吗？难道你不想和……”
“我没有朋友。”
厉斯年的话说到一半，虞酒突然打断。
说出这句话后，她将自己的头垂得更低了。
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因为……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就会受到和她同样的伤害。
他们不敢。
不敢和她说话，不敢和她靠近。
甚至走路遇到都会下意识地绕开她。
这一切，还得好好感谢一下她的堂姐虞霏。
想起虞霏，虞酒心底冷笑了声，眼底划过一抹冰冷的han芒。
房间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厉斯年错愕得望着虞酒。
虞酒落寞得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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