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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昨天晚上被打学生？”
白飞非涨红了脸，惭愧地点头。
胡珊珊哼了一声，“这小子也欠了校园贷，三万多呢。”
季沉歌皱眉问，“你父母知道这件事么？”
白飞非没吭声。
胡珊珊告状道：“他们不知道！”
季沉歌叹气，“还是快点跟父母坦白吧。”
白飞非一副怂成鸵鸟样子，看起来是不太愿意向父母摊牌，胡珊珊在一边帮腔，“对呀对呀。
你现在只欠了三万，家里完全还起，顶多回家挨一顿毒打。
将来债滚成十几万几十万时候再求父母帮忙，看他们不打断你腿。”
白飞非：“……”
好有道理。
他还不起三万块，将来肯定是要滚成十几万，到时候再摊牌就不只是一顿打和两顿打区别了。
胡珊珊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别忘了还我缝针钱，我替你垫，四百块！”
白飞非：“……”
胡珊珊不再搭理白飞非，她转头看向季沉歌，表演了一个乖巧苍蝇式搓手。
“对了，季同学，你是不是也在那里……在那个地方开了直播账号啊？”
季沉歌点头，“嗯，前几天新开，上午已经关注你了。”
“哦哦哦。”
胡珊珊看起来很高兴，“季同学，我有一个提议，你要不要稍微考虑一下？”
“你说。”
“我们组队吧！
两个人直播肯定比一个人有意思，我——我从小体质特殊，能看见别人看不到东西，咦？对了，那个缠着你鬼呢？”
看她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地跑题，季沉歌只能帮她把话题拉回来，“你想跟我组队直播，解决校园里灵异事件？”
胡珊珊立刻又被带了回来，“对呀。
我看你挺厉害，我们两个人合作话，打怪时候就可以互帮互助，也可以互换道具，能省不少金瓜子呢。”
她说得很有道理，加上季沉歌早有此意，于是装作思考了一会儿后，就欣然同意。
一旁白飞非挠挠头，“你们原来也刚认识啊，看你们昨天打鬼那么厉害，我以为是老搭档了。”
季沉歌和胡珊珊一顿，同时看向白飞非。
白飞非不太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能看见鬼，我借校园贷就是为了花钱请一个和尚帮我除掉能看见鬼能力。”
季沉歌问：“结果呢？”
白飞非垮下脸：“那是个骗子，收了我一万块就把我微信删了。”
胡珊珊抽了抽嘴角，“这你也能上当？这，你没报警吗？”
“没啊，万一闹大了被我爸爸知道怎么办。”
胡珊珊无语。
白飞非眼前一亮，“你们俩是主播吗？靠鬼赚钱？也加我一个呗，我正好知道很多这个学校灵异事件！”
季沉歌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不能，想还钱就回家跟父母摊牌。”
大概是他说话语气仿佛一个教导主任，白飞非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明明是同一个班同学，但他总觉得季沉歌特别有长辈气势，他只能说：“我这周末回家就跟他们摊牌……不过，呃，真不能加我一个吗？”
季沉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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