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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您了。”
司年循声看过去，是三楼儿童天地游泳中心的工作人员。
这间游泳中心是专门做婴幼儿洗澡游泳的，以前她经常带悦悦来。
“我们这里刚刚升级了环境设备，这是免费体验券，您要有空可以带悦悦来玩。”
工作人员把一张宣传单递到司年手中。
“悦悦大了，不太适合她了吧。”
“没事儿，等您这边生二宝了来也成。”
司年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肚子。
她现在都还记得悦悦第一次来洗澡游泳的样子，肉嘟嘟的，又白又嫩，那么小小的一个，面团子似的，闭着眼睛，握着小拳头，戴着个透明泳圈，浮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
她的孩子，又会是什么样呢？
她会生儿子还是女儿？
会长得像纪闻淮吗？
电话铃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纪闻淮。
“在干什么？”
“在逛商场呢。
现在你那里是早上吧，今天不忙？”
“嗯，正准备去吃早餐。
这边的事快谈好了，我再敲定几个补充协议就可以回来了。”
这个月天天盼着纪闻淮回来，现在听到真要回来了，司年又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不高兴我回来？”
没听到司年的回应，纪闻淮又补了一句。
“没有。
对了，悦悦妈妈最近工作都已经顺手了，我觉得她和悦悦
已经不需要我了。”
纪闻淮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嗯，他们都知道现在谁需要你。
等我从美国回来，就过来接你。”
纪闻淮的声音很温柔，司年曾经很少听到纪闻淮这样讲话，他以前说话跟做事一样，利落干脆，但免不了让人觉得冷。
“闻淮，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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