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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朝司年大吼。
沈伟明赶走佣人，拍了拍老婆的肩，叹了口气，然后上了楼。
“好玩吗？妈妈。
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你到底是想得到什么呢？让我猜猜？”
司年坐到沙发上，身体后仰，双手环抱胸前。
“我怎么能比沈幼薇漂亮，我怎么能嫁给纪闻淮，我怎么能拥有幸福。
不行，司年不配，一定要毁掉。”
“你是女儿，我怎么会这么想。
这次有人翻你旧事，我不是在积极给你解释吗？”
秦卿坐到司年对面，拢了拢睡衣，翘起二郎腿。
“哦，我想起来了，你也是我的妈妈。
所以我越是烂到地底下越能突出你小女儿的高贵，是吗？
你也看上顾南这个女婿了吗？我悄悄告诉你，沈幼薇没戏。
你以前常说，我是神经病。
我现在也是，你信不信我要毁了沈幼薇也是轻而易举啊？”
秦卿倏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司年。
她见过司年发疯，不要命似的。
“你敢动幼薇试试。”
“怎么？害怕了？我小时候常想，怎么样才能
让妈妈喜欢我呀？我想了很多办法，我好好学习，乖乖听话，甚至模仿过沈幼薇的穿着打扮。
但好像没什么用。
后来我想就算你喜欢我多看看我也好，于是我开始做一些咱们这种家庭禁忌的事。
你会骂我打我，挺好，起码你能经常来看我了。”
“所以，妈妈，你有没有过一丝的愧疚，为你所做的事。”
“司年，你就是贱，跟你那个爸爸一样，犯贱。
你想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今天就告诉你。”
秦卿走到司年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是深深的厌恶。
“我每次看到你就想起曾经跟你那个烂人爸爸睡过觉；因为你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伟明，我觉得自己脏；‘妈妈’这么神圣的两个字我只想听到幼薇说；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应该只有伟明和幼薇的，你的存在一遍一遍提醒我，我有过那么不堪的一段过去。”
“都是你，司年，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恨你，从来只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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