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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艺人认真，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主持人自然乐意。
于是她又看向南晚，想听听她的答案。
却发现后者似乎，表情不太对。
南晚此刻只觉得，耳边有些嗡嗡的。
明知道这是采访，明知道不能露馅。
可江尧的话，像是把南晚推到了悬崖边上，还残忍地斩断了她身后的路。
不应该再留念、连碎片都找不齐吗？
南晚想，这是江尧给她的回答吗？
如果是的话......
“南晚老师呢？”
主持人见她不说话，只好又问一遍。
江尧的余光定在南晚身上，面上不露声色，目光微沉。
南晚抬起眼，神色凝了一下，最后，她缓缓笑道：
“我觉得，感情是很难能可贵的。”
“我相信破镜重圆。”
她的声音很柔，却又很坚定，主持人微微挑眉。
两人的看法，似乎有些冲突了。
江尧的目光微微偏过去，却没有说话。
南晚感受着他的目光，笑眼微微弯起来，道：
“虽然江老师说的也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想说”
南晚极少这样，略带强势地反驳别人，江尧收回自己的目光，眼帘微微低垂，藏起所有不该存在的情绪。
南晚余光轻轻晃动，手指微微蜷起。
“也许镜面的碎片并没有丢，它在原地也说不定。”
“心动应该是持
续的，难得的。”
“我还是相信，任何感情，只要足够真心，就一定能打破常规。”
“破镜能不能圆，不取决于现实存不存在这种情况，而取决于人本身。”
“只要真的想，只要心动不死，如果破镜重圆没有成功案例，那就去成为这个先例。”
南晚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一种近乎宣誓的坚定，江尧一直伪装得很好的状态，突然出现了裂缝。
他偏头看向南晚，目光定定的，像是要看穿什么。
这时候的南晚，从眼神到语气，都像极了从前那个，对学习成绩严肃较真的人。
她甚至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自己，江尧想，出国的那些日子，这人倒是涨了些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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