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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正在和余曼说话，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
朱林走到她们面前，将手里的驱蚊喷雾递过去，笑道：
“林导吩咐的，一人一瓶。”
南晚愣了愣，余曼在一旁道：
“确定是一人一瓶？”
这得花多少钱？
“对，林导亲口说的，我还帮忙搬了，确实是好几箱子的这个。”
朱林说着，将两瓶喷雾分别放在两人手上，不忘说道：
“这个牌子效果很好的，南晚老师可以试试。”
南晚接过，笑了笑道：
“谢谢，麻烦你了。”
她刚就在和余曼说花露水没效果，怕拍戏的时候手上的蚊子包入镜就不好了。
“没事儿，我也是顺手，那我先过去了，南晚老师。”
“好。”
看着朱林走远，余曼盯着他的背影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收回目光，道：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是啊。”
南晚看着手里的瓶子，喃喃道。
心里却在想，朱林怎么知道这个牌子效果好？
还有，江尧也拿了吗？
刚才应该问一下的。
不过
那是江尧的助理，没理由不先考虑江尧。
南晚想，还是多虑了。
休息时间过了，林导拿着喇叭通知各小组准备。
南晚看了眼片场，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喷雾，她抿了抿唇，对余曼道：
“林导破费了吧。”
余曼扫了眼四周，道：
“确实。”
说着，她目光落在几步外的江尧和他助理身上。
朱林照常拿出喷雾递给江尧，来剧组之前就买好了，瓶身上的标志颜色都有些褪了。
江尧接过瓶子，熟练地往自己手上和脖子上喷。
余曼眯着眼盯着那个喷雾瓶，半晌后，她轻轻挑眉，收回目光。
“确实是，破费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破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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