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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书梦有些头痛，这次分明是故意找由头罚她，又不可能反抗半分。
而她受到这般源源不断的刺激，又怎么可能被冲洗干净直到没有一点蜜液？
何况她现在遇到件更棘手的事：“主人……母狗想……尿尿……”
她本来想说想上厕所，但又觉得这个字眼放在这里有些太过违和，只好硬着头皮改了说法。
“可以。”
这次他倒答应的爽快。
俞书梦舒了一口气，刚准备起身，还没来得及庆幸他没再使坏，又被他用手压住了后腰，根本没有许她离开的意思。
“洗澡的时候尿尿，不是很平常的事么？”
黎辰平静地说着，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塞。
“何况，”
他站到了她面前，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仰视他，“既然是只母狗，本就该这样。”
“你说，”
他又毫无征兆的给了她一巴掌，“对吗？”
俞书梦欲哭无泪。
“做狗都做不好？”
见她眨着眼，微微张着口又半天说不出话来，黎辰又接着扇了一巴掌下去，“也对。”
俞书梦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黎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确实还有后悔的机会。”
后悔的机会！
？
这话不对劲。
俞书梦直觉大事不妙。
她连忙顶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阻力摇了摇头：“主人……小狗能做好的……”
“是吗？”
黎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又给了她两个耳光，在她明显表现出有些呼吸困难的时候，终于松开了手，就站在一旁看着她，“那就证明给我看。”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了。
她微微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先做足思想工作后再好好酝酿一番，又被黎辰再次捏上她下巴的手打断了：“睁眼，看着我。”
闭眼即是逃避。
他是铁了心要把她的羞耻感放到最大。
“主人……”
他没再应她，一副耐心将要耗尽的样子。
俞书梦知道留给她的时间恐怕真是不多了，大概克服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那憋了许久的暖流终于顺着大腿流到了浴缸底，又缓缓从排水口流了出去。
“很好。”
黎辰松了手，打开了花洒，也没再蓄水，只是简单冲洗后又给她换了两条毛巾垫着，继而又边涂沐浴露，边拿着花洒将她身上又一次彻底冲洗干净。
在又一次清洗到阴部时，他轻轻拽了拽她那有些杂乱的毛发，平静陈述道：“把它们刮干净。”
那是告知的语气，丝毫没打算询问她的意见。
俞书梦也只能乖乖应着：“都听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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