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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小男孩问：“我当时，真的在么？”
傅青玉捏了捏小拳头看向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男孩，也笑眯眯地问：“我妈妈当时真的在么？”
小拳头咔嚓咔嚓直响。
小男孩立刻缩到父母身后，小声说：“不，那个阿姨，她当时不在场。
是，是，后来才来的。”
老太太十分和蔼地看向孩子的家长：“你看，孩子么，有的时候记错了也是有的。”
接着任由父母怎么哄，那男孩就再也不敢说老太太在场的事，律师也只能跟着回去。
再接下来就养成了傅青玉二话不说先出手的习惯。
老太太就这样一直惯着她。
傅青玉有些恍惚的想，为什么，老太太要这样纵着她，做一个不需要思考的人。
她也问过老太太，打人是不是不好？因为学校里的孩子都叫她小霸王。
老太太这样说：人生啊，该恣意的时候就恣意。
怕什么，有我在呢！
是啊，有妈妈在呢！
所以，她从来不怕出事。
因为，妈妈在呢！
可是现在，妈妈不在了啊。
傅青玉亲吻着老太太冰冷僵硬的手，低声问：“妈妈，现在，我要怎么办？如果是你，会怎么办？我只会打架，不会动脑子啊，怎么办？”
“小龙，老夫人，真的出事了吗？”
门外传来青的声音，那样急切。
“她在里面，等等再进去。”
白小龙的声音低而沉，听不出悲喜。
傅青玉擦干眼泪，站起身，打开门，看着青：“进去，看看她吧。”
青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下意识退一步：“不，不是真的，是不是？老夫人，还在，是不是？”
傅青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眼泪却咻咻地往下落，低声道：“看完了，就到书房来。”
傅青玉缓步离去，白小龙跟在她身后，那道背影仍然笔直挺拔，甚至，透着一股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坚硬。
书房里，傅青玉坐了主座，目光落到刚刚赶到的獒犬身上：“怎么不陪着红。”
獒犬面色如霜：“我不是医生，留下没用，眼下找出真凶才是正事。”
看向傅青玉，双眸通红，“安排吧。”
“好。”
傅青玉颔首，“白小龙去查入室杀手的背景。
獒犬去查一查莫南天最近所有接触的人和通信记录。
青，有劳你协助主办一下丧礼，就在后天。
我要大办。”
“所有结果，后天之前，必须全部出来。”
傅青玉看向他们三人：“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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