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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此之前，宿灵修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现在总算有机会可以说回来了。
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宿灵修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很多时候对方都喜欢看着自己。
代序并不能确定其中的原因。
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讨厌。
因为对于讨厌的人，自己不可能想看第二眼。
自己是这样，其他人估计也是大差不差。
宿灵修不可能不一样。
但是自己懒得和他继续讨论这种事情了。
说道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代序不喜欢这样，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宿灵修的相处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他和徐霁在一起总是松弛的。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事情，他都能够觉得高兴。
但是和宿灵修在一块的时候，他总觉得有压力。
这些压力并不来源于其他的地方，而是宿灵修本身。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身份，也可能是因为那一个晚上。
反正他并不觉得轻松。
从头到尾自己都是非常有压力的那一个。
“代序。”
宿灵修开口道，“你不喜欢我？”
代序开口道：“宿总怎么张口闭口喜欢不喜欢？”
宿灵修开口道：“我喜欢你，所以自然在意你的看法。”
代序听到这种话，简直觉得无语。
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打断他。
“宿总，一个玩笑说第一次的时候还可以，一直说就很无聊了。”
代序开口评价。
宿灵修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
代序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宿灵修开口道：“不是。”
“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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