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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喝了咖啡，却觉得更困了，眼前还像冒小星星一样有些眩晕。
姜虞等艾丽莎歪倒在墙上，然后轻轻坐起来。
猫一样踱步过去，将杯子里残留的咖啡倒进休息室的下水道。
她用清水冲了冲，又重新接了一杯放在原位。
纸杯上残留的水滴是致幻剂，这种致幻剂无色无味，还能很快被身体代谢掉，轻易检测不出来。
这其实是格罗莉亚试验成果里的副产物，从迈克到帕蒂，都是倒在这上面。
姜虞叫系统损坏了警局以及周边的监控，然后溜溜达达到卫生间，卫生间的窗户正开着。
姜虞活动了一下脚腕，猛地助跑起跳，不接触任何地方，轻巧地从卫生间跳出去。
这里是二楼，姜虞在空中下降三米左右，右手在墙外管道上稍一借力，身体一扭，落在地上前滚翻了一圈。
姜虞：“yeah，身手不错。”
她两手比了个yeah，轻声赞了自己一句。
系统给她翻了个白眼。
姜虞道：当然是比不上从前了，但这算不错了，再给我点时间，我能做得更好。
姜虞将衣服兜帽戴好，避开人小跑地往约定的地方去。
弗兰克一见她上车，就甜腻腻地要凑过来，嘴里不要钱地说着肉麻的话，“格罗莉亚，亲爱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挂念一个人，直到遇见你，我才找到了归属。”
姜虞微笑，“如果你不把枪口对准我，我会更高兴的。”
他最信任的还是他自己。
“我们要去哪儿呢？”
“去见见我给你的礼物，一个叫帕蒂的女孩和一个叫艾克的男孩。”
“艾克？”
艾克是谁？
弗兰克冲她眨眼睛，“我很高兴你不记得他了，他曾经追过你。”
弗兰克舔舔唇，“我没想到你以前的高中生活居然那么糟糕，好在，一切都变好了。”
姜虞这才记起来艾克是谁，就是当年帕蒂喜欢的那个，“你知道我的事了，劳伦斯和你说的？”
“嗯哼。
她还告诉我之前在波士顿见过你，你猜她怎么样，他找了你爸爸又找了你的男朋友。”
果然如此，现在轮到姜虞舔舔唇了，“弗兰克，你知道的真多。”
她一旦笑起来，眼睛的颜色就更深邃。
弗兰克爱死了这双眼睛，恨不得扣下来收藏。
姜虞伸手拿了放在储物盒里的矿泉水，拧盖喝了一口，喝完正准备盖上盖子的时候，好像忽然想起来，“你要不要喝。”
她的手心还盖在瓶口。
弗兰克看了她手里的那瓶，接了过来，水过渡到嘴里的时候，他看见金发姑娘在打量他，对上他的视线后继而慵懒地挑挑眉，那是他最后的记忆。
霍奇纳久侯伍德不致，忽然接到瑞德的电话，两个消息：
一、格罗莉亚不见了。
二、伍德被格罗莉亚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女主掉马，对抗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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