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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6)(2 / 2)

  嘁,什么嘛,闭着眼睛可抓不到我哦~!狐狸面具开始阴阳怪气,青之王也闭着眼,让他无机可乘。

  而那只黑毛猴子,他身上有那些章鱼脚的味道,它不敢轻举妄动。

  细白的线环绕周防尊几圈,狐狸面具几乎贴到他脸上:哎呀哎呀,难道被我说中了?那些家伙对你来说不过如此吧?都些用完就可以丢掉的东西,死掉也无所谓哪~

  听到最后那个词,周防尊原本合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无色之王大喜过望,不顾一切的往男人眼睛里钻,像是一只寄生虫。

  不出意外,被爆裂的阳炎灼烧,那种剧烈的疼痛感攫住没有躯体的无色之王:啊啊啊啊、烫!

  同样的当你要上几次啊!藤丸立香拎着盾牌暴跳起来,盖提亚!

  周防尊结束这场战斗只用了寥寥几招,弑王的负担很快就显现出来,天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明亮的部分逐渐暗淡下来。

  人王已然在半空中待命,风吹动洁白的袍摆,荡起白与金色的涟漪,流苏勾画出奇妙的弧度,他自然地打开双臂,仿佛要去拥抱这场必然会来到的灾难般。

  魔力运转,盾牌表面的术式展开,复杂晦涩的图形充斥着面前的空间,宗像礼司撑住已经脱力的周防尊,那流转的辉煌使得二人呼吸同时一顿。

  那是能治愈所有伤痕,所有怨恨的吾等故乡

  恢弘的城池凭空构筑,洁白的城墙和旗帜渲染出庄重严肃的氛围,那是为人称颂的花之都,千百年来仍旧被人追寻的圣城!

  只要心灵没有阴霾,就绝对不会崩塌的心灵要塞!

  苦闷之海乃是昙花一现,彷徨之地乃是过眼云烟,诞生之时已至,延续之时已至,生命之伟业立于星辰之上。人王同时咏唱道,这一次字句和以前的都不一样,不是为了夺取后再新生,而是为了地面本就存在的生命开启延续。

  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彻底崩毁,它宛如一只失去翅膀的鸟,一颗偏移轨道的小行星,朝着地面急速堕下!

  显现吧,已然遥远的理想城!!

  体会吧,生命之喜悦!

  二人同时念诵出宝具的真名。

  无瑕的圣城笼罩住scepter4的驻地,只要使用得当,它是连一个国家都可以保护的,无法摧毁的防御!

  可是。

  虚浮在空中的盖提亚意识到自己正在焦急,掌握极点的智慧,身处玉座的他才想起一件事那面盾牌展开时,唯独无法保护的事物是自己,这次展开中,最危险的只有藤丸立香一人。

  因此,不需要集聚热量去自上而下贯穿星球,而是只需要调整下方向,自下而上,从地面抵达无人的高空,击碎那会掀起毁灭之潮,使地面堕落的王权之证。

  不需要多余的演算,只是那么去希望

  一颗渣滓都不许留下。

  绝不允许。

  美丽到虚幻的光柱拔地而起,与坚固到了极点的要塞交相辉映。地面和天空并做讴歌,过去的阴霾和死亡齐齐溃不成军,在那光芒下,万事万物之理只能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流转,歌颂生命之原初,赞美生命之旅程!

  一个是矛一个是盾,一个固守一个横扫。

  另外一缕金色来到藤丸立香的眼前,在那绝无仅有的辉煌中,盖提亚的声音因为生气或者是别的,变得有点生硬: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了,即便舍弃自身也不许生命悄然逝去的事情,做一次就足够了,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

  藤丸立香抿着唇,蓝眼睛里却满是笑意:因为我相信你啊。

  这句话也足够了。

  他开玩笑式的伸出手,然后头撇向另外一边,早前他曾经用迪尼长发公主的梗打趣过盖提亚,这次人王大概也会和往常一样,骂他能不能干点阳间的事情。

  入手的是饱满而又温暖的感觉,一二指节能够感受到毛绒绒的发丝,指根和手掌则是皮肤相触的感觉。

  藤丸立香讶异了好一会儿,才惊觉那是盖提亚的额头,感官在那一刻抵达生来的顶峰,仿佛连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盖提亚一向傲慢,因为他自诞生起,视点就高于人类,所以他会固执地漂浮,要藤丸立香来仰视他身为超越者,是人类不可企及的存在,允许仰望已经是莫大仁慈。

  然而现在,他心甘情愿俯首,去换取一个人类的俯瞰和触摸。

  可以说,人类驯服了他的野兽,野兽也征服了人类。

  这没什么不好。

  藤丸立香十分感动:你能不能再满足我一下,改个名字吧,就叫做盖提牙!

  盖提亚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藤丸立香十动,他然拒:少在这里得寸进尺。

  作者有话要说:这驯盖高手?看了驯龙高手的番外,无牙仔我的爱呜呜呜呜!!!

  第五十三章

  早些时候,吠舞罗酒吧。

  无色之王被scepter4收容的事情,早在周防尊出来时,就告诉他们了。

  他更是一回到酒吧就去躺杂物间,中间甚至都没有和谁多说过几句话。

  草薙先生,八田美咲觉得有什么堵在自己喉咙,原本杀害十束多多良的凶手被抓住,他应该高兴才是,可现在怎么样都笑不出来,尊先生他

  金发男人理解他的想法,同时也认为周防尊需要时间和宽裕的空间,他安慰道:要睡吧台也可以哦?不过口水漏下来的话,我就

  他做了个扼杀的手势,吓得小子当场抖了下。

  虽然嘴上没人说,可从酒吧的气氛来看,吠舞罗还是更希望能够亲手为失去的成员报仇。

  你要去哪里啊,八田哥!镰本正垂头桑气,忽然瞥见小个子捡拾起滑板,往门外走,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出去透透气。八田美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外面正值半夜,哪有什么透透气的道理。

  没过多久,街道上传来响声,同时伴随着不甘:可恶!

  草薙出云待在吧台后面,细心保养酒杯等器物,酒吧里很安静,毛巾和玻璃器物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反而是他有些受不了选择开口:我说消沉过头了哦?

  镰本抬起头,又垂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草薙先生,毕竟先前大家那么努力

  草薙出云给自己点燃一根烟草,辛辣提神的味道赶跑困意,他望向已经睡熟的小女孩,用仅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多年交际下来,但凡周防尊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管怎么说,他尊重周防尊的选择。

  哪怕那会让吠舞罗失去引以为傲的王。

  八田美咲最终没有睡上吧台,反倒是草薙出云以手臂为枕,做了一场既悲伤又欣慰的梦。

  吠舞罗的低迷状态一直延续到第二天周防尊出现为止,他坐到吧台前,草薙出云适时推过一杯威士忌。

  他抬起眼皮,用眼神询问,金发男人操着京都腔解释道:壮壮胆,出发前不都得喝一杯吗?安娜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