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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 / 2)


  然后,就翻身下来了。

  然后,宋青山新世界的大门给打开了,但不过转眼,又关上了。

  ……

  这不叫爽,简直是给他上了个酷刑。

  而做为一名军人吧,鉴于纪律,人妇女想要的时候,他们要积极配合,要温柔,不能粗鲁,但人妇女不想要的时候,强行上,那就等同于是强奸。

  在军纪里,强奸比杀人还不如,那是进了监狱,都要活活给人打死的。

  宋青山躺了半天,坐起了:“有什么事要我办,你直说就行了。”

  这会儿愿意赴刀山赴火海,只要她一声令下,只要不违背风纪,让宋青山跳楼他估计都愿意跳。

  “没什么事,你睡你的,我出去一下。”苏向晚笑着,撸了一下宋青山那头钢劲的板寸,特风轻云淡的,就说。

  这军官一头板寸,一根根都钢劲的,跟竖起来的刺刀钢枪一样。

  苏向晚大概没有让他们弯屈的能力,但有能叫它们生不如死的能力,有叫他们在弦上,却发不出去的能力。

  宋青山好比扛着一柄刺刀钢枪,兴致勃勃上了战场,却发现敌人全是稻草人似的,一刺刀只能扎在稻草上。

  这种酷刑,一般估计没人消受过,这得把男人给憋死啊。

  她穿上衣服起床了,才起来,就听见隔壁有动静,而且还不小。

  一把推开门,床上悉悉祟祟的,但是,只有两只圆圆的小脑袋,显然,李承泽并不在。

  不过,转眼,咕噜噜的声音就把李承泽给出卖了,他在墙角,跟大山俩一起蹲着呢。

  苏向晚转身回到厅屋,冲了半碗奶粉出来,递给李承泽说:“喝,喝完了再说,不然你肚子得咕咕叫上一夜,吵着他呢。”

  李承泽接过碗,闻着是奶粉的味道,这玩艺儿,他小时候喝到想吐,但自从外公,爸爸妈妈全死了之后,就好久都没喝过了。

  听李承泽一口气咕嘟咕嘟的喝着呢,被窝里的狗蛋不乐意了:“妈,奶粉是吱吱的,我和我哥都很少喝,你居然给他喝。”

  虽然说宋青山回来以后,补贴的营养票多了,但是驴蛋和狗蛋毕竟是饿过的农村孩子,有好东西习惯留给妹妹的,奶粉虽然香,不叫苏向晚赶着,是不敢多喝的,喝也是小口小口的抿,那会像李承泽这样咕咚咕咚跟驴灌似的啊。

  “赶紧喝,不要管宋西岭。他也就嘴上说说,其实心里头特乐意多了个哥哥的。”苏向晚补充说。

  这下驴蛋的小脑袋也露出来了:“我刚才只是挠他痒痒,他就跑下床啦,妈妈,我可没错喔。”

  李承泽一边喝奶粉,一边在提裤子呢,苏向晚看了半天才明白,他原来的裤带子应该就是根烂布头,刚才估计在床上打的时候,给驴蛋和狗蛋俩弄断了,这会儿没东西系裤子呢。

  正好,宋青山有条多余的腰带。

  苏向晚找了出来,给这孩子的腰上缠了两圈,才能系上,就问:“裤子还掉吗?”

  “不掉了。”李承泽赶忙说。

  而且吧,他是从小就有单独的,儿童皮带系的孩子。

  系了很久的烂布头子,一下有了条腰带,李承泽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就有一种体面感了,那是一种久违的,外公还是师长,爸爸还是局长时的,体面感。

  那种体面感,是一个土司家的少爷才有的。

  “那就上床睡觉去,要想撒尿,直接撒盆子里,但是,不准往外面乱跑。”苏向晚说。

  李承泽刚一进屋子,苏向晚直接往门上挎了把锁,提着宋青山拖拉机的摇把,就从院子里出来了。

  她怕自己去找苏小南,这孩子要出来捣乱。

  等宋青山听到拖拉机突突突的响声,追出门的时候,一骑绝尘,苏向晚已经离开村子了。

  “完了,妈妈总不是因为这个贼娃子,把咱们丢下,跑了吧?”驴蛋特担心的说。

  狗蛋觉得才不会呢,他想给李承泽尿点儿尿,让他睡个湿床,但是吧,刚想尿来着,转念一想,要尿湿了,明天还不得妈妈洗。

  算了,不尿了。

  苏小南回到红旗公社以后,左思右想,就觉得自己前面可能是做错了。

  她现在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早的去招惹宋庭秀,毕竟一招惹宋庭秀,就把她自己给暴露了。而且,她也没想到,上辈子不论凡事都包容她的堂姐,今天居然为了一只钱包而勃然大怒,显然,她是真把驴蛋和狗蛋当自己的孩子了。

  要知道,苏小南到这儿之后,就没有太把这个世界的人,所有人的所思所想当回事过。而堂姐那种认真的态度,叫她觉得很害怕,总得来说就是,堂姐似乎不爱自己了。

  大半夜的,她正忙着给省军区的领导们写告发信呢。

  当然是告发宋青山隐瞒家属成份,以及宋庭秀找人,帮助苏向晚故意篡改户口,篡改成份的事儿。

  还有就是,李承泽分明先是她收养的,但是,现在她得写信告发,说宋青山私养fan g命分子的后代,属于判d判g罪。

  真是不得不说,有没有罪,全在于文人一支笔啊。

  现在军区革命闹的正紧着呢,真要说举报上去,毕竟宋青山才27岁就是个团级干部,多少跟他一样大的还在排级,连级慢慢的熬呢,上面非给他撸了不可。

  要宋青山的团级干部被撸了,堂姐就只是个彻彻底底的社员了,到时候,苏小南肯定会资助她生活,养孩子的,对吧。

  上辈子一直是苏向晚资助她,这辈子,苏小南打算,一直资助堂姐,把上辈子她给她的,一一全都还回去。

  “小南,开门。”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在敲门。

  苏小南一听是堂姐苏向晚的声音,不说耳朵,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姐,这半夜的,你怎么来了?”白天不是说放过她了吗?

  都割了两百块的肉了,她还想怎么样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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