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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恒生永爱枪击案 & 被水呛死的(1 / 2)

第二百九十四章 恒生永爱枪击案 & 被水呛死的

? 夜色进入恒生永爱珠宝店时,里面的客人不多,他立刻受到店员的特殊“关照”,一男一女两位手带白手套的店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男店员先问。

夜色随和的回答:“看看。”

男店员没了兴趣,退到一边,不再跟行。

后面那个女店员继续跟着,温柔的问:”先生您需要戒指?耳环?项链?还是全套?我可以为您介绍最新款的,最有特色的,最受小姐欢迎的。”

她的眼力很刁。

看夜色的眼神,不是飘忽不定的那种,温存中带着期待;看他的衣着,低调但稳重大方;看他的举止,不徐不疾,带着诱人的定力。

这种男人,绝对大部分都是为了爱,能省下自己的一盒烟、一瓶酒、一顿饭的好男人。

“我想要特别一点的项链,有么?”夜色对首饰的喜爱,和他的人品一样,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般的清新雅致。

“有,请跟我到这边来。”女店员的手指向另外一边:“那边,是本店老板专门辟出的一块柜台,他从东洋留学回来后,专为崇尚个性和新潮客户而设的,无论您有什么想法或需要,本店都会尽量满足您。”

东洋?夜色心里一动。

不管是不是真的,值得他一看。

被女店员称为老板专门开辟的柜台,并不真的是传统意义上的柜台,而是一整块玻璃后面的一个类似暖房的大花房。

尽管女店员介绍老板受了东洋文化的熏陶,还不如说他更具备商人的狡猾、文化人的附庸和纯粹男人的审美。

造价不菲的暖房内,红色玫瑰激情绽放,就是隔着被擦的苍蝇也站不住的光滑的玻璃,男人女人的心脏都会在娇艳玫瑰的冲击,“砰砰砰”的响起跟礼炮一样高分贝的心跳声。

“先生,别看这个花房造价不菲,可我们的首饰分为高、中、低三个价位,任您挑选。”女店员先给客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别怕,勇敢的迈进花房,绝对不会让您没面子,绝对不会让您光着屁股也不来。

女店员的话很贴男人的心。

夜色开心一笑,刚才的郁闷随着这家恒生永爱珠宝店的出现烟消云散。

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自己的老婆同样重要。

“这家店老板是谁?格调不错。”夜色真心夸奖道。

“南京张家四少爷。”女店员自豪的回答。

“他在东洋留学?”这话夜色第一次听说。

“对,张家少爷在东洋留学,否则我们的店怎么会布置成这种样子?”女店员推开暖房玻璃门,恭候夜色进去。

夜色轻笑问:“你们店还有分店么?”

女店员雀跃的回答:“有的,还有两家,恒生真爱、恒生挚爱,分别在云雀街和永益街上。”

在她内心,东洋留学、两家分店会在这位先生心里产生信赖和自豪感,当他把首饰送给女人时,很有面子。

夜色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突然问道:“真爱店是不是介绍老板在米国留学,而挚爱店会说老板在英国留学对不对?”

女店员尴尬,他怎么知道?都去了?还都问了?

这种几率不大才对。

“先生请。”另外一名店员送来一杯咖啡,暂时缓解了暖房内的尴尬。

夜色摇摇手,说:“你不用介意,我说着玩的,把你们的项链拿来让我看看。”

事实上女店员的吹嘘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减轻了他刚才的忧郁。

“好的,请稍等。”女店员放松了,小跑到墙边,从一组全玻璃透明柜子里拿住一本大画册,送到夜色面前。

“先生,请先看画册,我们这里款式太多,您看中哪款我给您拿来。”女孩弓着腰,讨好的、卑微的说着。

她在夜色面前,不敢再造次了。

夜色翻着画册,里面的确有张裴沣的味道。

媚而不俗,奢也不俗。

他去唱戏,没白去,很多款的首饰,是传统造型的变形,独具匠心。

他去留学,也没白去,店铺的风格和经营方式,趋向西化。

夜色随手翻开,指着一个又像注音符号又像英文字母问道:“这款有什么含义?”

“这款可以专门定制,用小姐或先生姓名的第一个注音符号或英文符号,或者其他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比如闺名或字,饱含深情。”女店员的解释很专业,看来张家珠宝店在这方面的教育很到位。

“这个呢?”又翻一页,夜色指着一条看不出什么东西的链坠问。

女店员一脸痴情的回答:“这款是老板亲自设计的,他说如今的女子已经不是深藏闺阁笑不露齿、目不识丁的女子,可以有自己的喜好,可以舞枪弄棒,这个是一把变、变什么的宝剑。”

女店员忘了张裴沣的原话。

“变形?“夜色提示。

“对,就是这两个字。”女店员羞涩一笑,崇拜的看着夜色。

这位先生外貌堪比老板,刚毅、儒雅,而且博学,老板懂的他也懂。

他要是看上自己就好了。

女店员开始胡思乱想。

夜色继续翻看画册,在倒数几页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和小林溪那条项链一模一样的,甚至连上面的数字都一样。

“这个呢?”他继续问。

“数字的,一般是代表生日、认识的日子、成婚的日子等等重要的时间。”女店员一口气说出好几个答案。

“这个代表什么?”夜色指着画册上的那款,执着的问。

“这款呢,我还真的知道,设计的师傅虽然不是永爱店的,但他是,”

女店员的“是”字刚刚出口,就变成了“啊”的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

她的太阳穴上,出现一个冒血的枪眼。

被子弹穿透的那整扇玻璃,稀里哗啦烂出一个很大的洞。

夜色机警辨别子弹射来的方位后,一个鹞子翻身,翻过沙发靠背,躲在安全的地方。

翻越沙发靠背的瞬间,他看见临街人行道上一个敦实的身影向前跑,低垂在靠近玻璃窗这一面的手里拿着一把枪。

那人穿的皮鞋,黑皮棕底。

女店员之死发生的离奇而又短暂,一切尘埃落地后,店铺里面才持续传出尖叫声。

不久,一队警察荷枪实弹赶来,李家鹏第一个出现在夜色面前。

两人分开不久,再次相见的地点和身份却很有意思,一个是当事人,一个是就近赶到现场的办案人。

“怎么回事?”李家鹏询问。

“不知道,枪响之后,人死了。”那个一开始跟在夜色后面的男店员第一个回答。

与此同时,一个并不认识夜色的警察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开始审讯:“姓名、年龄、职业,来这里干什么?”